連鬼影兒也不見。哼,他媽的幾十條漢子,還逮不著一個婆娘!”
那女子怒道:“好啊,姓雷的,你恨棒打人,是不是?星兒是我生的,他傷成這個樣子,你當我就不難過嗎?兵分三路的事也是你答應的,大哥率眾走陸路,咱們走水路,三叔散淡慣了,是以自行一路。再說了,有其父必有其子,哼,若非你這好兒子見色起意,手腳輕薄,哪會被人家傷成這樣?”
那粗大嗓門怒道:“怎麼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倒說說,這麼多年,我哪回對你不起了?”那女子冷哼道:“諒你也不敢,但你當年一瞧見我,還不是目瞪口呆的,茶水燙熟了手,也不曉得……”那粗大嗓門似乎微感窘迫,忙截口道:“二孃,這話你當著晚輩們說什麼?”那女子又哼一聲,還待譏諷,忽聽身邊船艙裡傳來呻吟之聲,那女子失聲叫道:“哎喲,又發作了。大郎,再沒法子,星兒怕是……怕是挨不過今晚了……”說著竟抽抽搭搭哭了起來。
那粗大嗓門略一沉默,道:“我有法子,二孃,你留在岸上,船家,開船。”那女子詫道:“你做什麼?”粗大嗓門道:“你別管,暫且等著。”說罷,急催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