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美,我真的那麼美麼?”少女心想:“師父和兩個師兄從沒說過我生得美來著?”
“如果你答應我從此以後不和人打架,我就放你起來。”文靖說:“如果答應,你就眨三下眼睛。”
少女瞪著眼睛不說話
過了半晌,文靖嘆了口氣道:“罷了,拗不過你,我放開你,你可不許再找我麻煩,如果答應,就眨三下眼睛,如果不答應,我只好走了。”
少女還真怕他把自己丟在這個鬼地方,連忙眨了三下。文靖拍開她的穴道。少女一躍而起,揮拳要打,文靖大叫:“你要毀約麼?”
少女的粉拳停在空中,忽地伸出食指,閃電般點在文靖“太淵”穴上,文靖傷得沉重,無力躲閃頓時被她制住,心中暗暗叫苦:“我真是胡塗了,被她兩眼一瞪,居然就放了這個煞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卻見少女鐵青著臉,按著他的肋骨,手指微動,各得一聲,將他斷骨合回原位,然後折了兩根樹枝,隔著衣服給他綁上,文靖痛得冷汗直流,心裡卻十分詫異:“她為何要幫我合上斷骨?”
少女冷哼一聲道:“你這會兒受了傷,我就算揍你也沒有什麼意思,等你養好了這身賤骨頭再揍你不遲。”說著解開文靖的穴道,站起身來,轉身欲去。
“啊,你……你叫什麼名字?”文靖突然忍不住問到。
“你問這個作甚?”少女冷冷地道。
“下次見面也好打招呼。”文靖咕咕噥噥,話在嗓子眼裡打轉。
“下次見面就是你的死期。“少女冷笑著走了兩步,回頭道:“我的漢名是跟師父姓蕭……”
“蕭玉翎麼?”文靖脫口而出。
“你怎麼知道?”蕭玉翎十分詫異。
“啊!”文靖道:“我聽你師兄叫你玉翎。”
“你倒是好記性。”蕭玉翎淡淡地說,這種口氣讓文靖摸不清她是在誇獎還是挖苦。
這時,天空中突然傳來一聲尖利的鳥鳴聲,蕭玉翎神色一變,眉頭微微皺起,小聲道:“這個扁毛畜生真該死,居然洩漏了我的行蹤。”
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如疾風般掠至,蕭冷麵無表情,停在二人身前,那隻禿鷲從天上落下,歇在他的肩上。蕭冷取出一塊肉脯,隨手丟出,禿鷲銜住,一口吞下。然後展翅飛上天空。
沉默半晌,蕭冷道:“你太任性了。”
蕭玉翎撇撇嘴,不理他。
蕭冷囁嚅數下,望著文靖,皺眉道:“你在這兒麼?很好。”他足下一動,向文靖踏上一步。
“你要殺他麼?”蕭玉翎冷笑道。
“這個自然。”蕭冷道:“此人不論真假,非殺不可。”
“但他有傷在身,你殺他豈不是勝之不武?”蕭玉翎道。
“他便不受傷,又豈是我的對手?”
“那倒未必。”蕭玉翎瞟了瞟面如死灰的文靖,道:“我問你,你自忖幾招能取他性命?”
“一刀足以。”蕭冷寒聲道。
蕭玉翎格格一笑:“好,我們來打個賭。”
“怎麼個賭法?”蕭冷雙眉皺起。
“我賭他若是沒傷,至少能在你的海若刀下走上三招。”
蕭冷眼中透出灼人的光芒,道:“你小覷我麼?”
“廢話少說,你敢不敢賭?”
“怎麼不敢?”蕭冷被她激起傲氣。
“若是你輸了呢?該當如何?”
“我怎麼會輸?”蕭冷自信滿滿,道:“我若是輸了,自然留他一條性命,而且從今以後,不再踏入中原半步。”說到這兒,他望著文靖,皺眉道:“不過他的傷……”
“待他養好不就成了麼?”玉翎滿不在乎地道。
“豈有此理?”蕭冷怒道:“我明日便要入川,哪有閒功夫等他痊癒,罷了,一刀殺了省事。”文靖聽得心頭劇震,只覺他身上殺氣奔騰,不自禁地退了一步。
“你怕他傷好了,輸給我麼?”玉翎似笑非笑。
蕭冷被她僵住,但他素來驕傲至極,萬萬不肯示弱,沉默片刻,道:“也罷,我就把他帶在身邊,待他傷勢痊癒,再取他性命不遲。”
文靖和玉翎皆是一愣。“也好。”玉翎強笑道:“不過這個笨蛋可是個累贅,但願別累著你才好。”
蕭冷哼了一聲,道:“不過你輸了,以後必須對我言聽計從。”玉翎笑道:“也好。”蕭冷從懷中取出一支玉瓶,向文靖厲聲喝道:“把嘴張開。”
文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