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為真功?”馬凡超呆了呆,問道,“這是什麼功法?”
墨非子道:“這門功法是道君他老人家傳授給我的,我雖然只是學了一些皮毛,但用來破你的《空洞神訣》,卻已經足夠。”
“放屁!”
馬凡超大聲罵道,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當然,他罵歸罵,但事實上,他的《空洞神訣》確實是被墨非子的《無為真功》破了,他只是不甘心輸給墨非子罷了。
這時,那大漢在棺材裡站了起來,說道:“墨非子,你長本事了,居然從原始道君哪裡學了這麼大的神通。”
“師兄,我……”
“如果你還把我當做你的師兄,你就不要和我為敵,否則的話,你就不要叫我師兄。”
“……”
“雖然你的‘無為真功’頗為厲害,但你的道行還不夠高,我不是馬凡超,絕不會被你的‘無為真功’所制。”
大漢的話雖然不是在故意諷刺馬凡超,但馬凡超聽在耳中,卻有些刺耳。
論年紀,別說是大漢,就算是墨非子,也沒有馬凡超大,所以馬凡超才會叫大漢一聲公孫老弟。
按理來說,馬凡超的本事就算比不上大漢,也應該在墨非子之上才對,然而馬凡超與墨非子交手之後,不但沒有打贏墨非子,反而輸給了馬凡超,而且還被破掉了《空洞神訣》。
馬凡超總覺得自己不應該輸,只是不小心中了墨非子的“暗算”罷了。
而大漢又不顧他的面子,當面說出了他輸給墨非子這個事實,他心裡自然是感到不痛快了。
“公孫老弟,當年要不是我的主人出手救了你,你早就死在了原始道君的手中,而今你師弟找上門來,難道你就不想出手對付他嗎?”馬凡超道。
“誰說我不想出手對付他?”大漢道,“剛才要不是你突然跑了進來,我已經將他拿下了。”
“照你這麼說,我剛才所做的一切,都屬於多事了?”
“從某方面來說,你確實是多事。”
“你……”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的想法。你之所以會來這裡,無非是害怕我會放過他。我現在可以正式告訴你,如果是以前,我念在他是我師弟的份上,我不可能對他下毒手,但是今天,他已經惹惱了我,我就算不殺了他,也會將他拿下來交給你處置。”
聽了這話,馬凡超心中暗喜,可他怎麼說也是太平山的一個大人物,面上卻是不露聲色,只是淡淡的道:“既然公孫老弟心中還記得我的主人,那墨非子就交給公孫老弟對付了。”
說完,馬凡超就轉身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馬凡超離開了山洞。
方笑武本來是想跟去瞧瞧,因為他這次進入太平山的目的就是尋找龔劍秋,說不定馬凡超知道龔劍秋在什麼地方。
可是,方笑武仔細想了一下,並沒有這麼做,而是繼續留在山洞裡。
而等馬凡超走了之後,那大漢才對墨非子說道:“我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如果你不想死,你現在可以跟我說一聲,我還能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非要找死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不念當年的情分。”
墨非子長嘆一聲,說道:“你出手吧,這是我的宿命。”
聽到“宿命”二字,大漢頓時火冒三丈。
他對墨非子本來還有一絲舊情,但是從這個時候起,這絲舊情也從他的內心深處消失了。
“好!既然你非要找死,那我就斃了你!”
大漢說完,猛然從棺材裡飛了出來,猶如一隻大鳥似的撲向墨非子。
墨非子知道自己不是大漢的對手,就算他的《無為真功》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製得住大漢,所以他沒有使用《無為真功》,而是站在原地不動,一副任由大漢出手擊殺自己的樣子。
砰!
大漢一掌拍出,正好落在了墨非子的額頭上,力道之重,簡直可以爆掉一般的真神。
墨非子口吐鮮血,向後退了十多步,額頭上更是出現了裂紋。
大漢飛回棺材裡站著,面色陰沉沉的。
他原以為墨非子會用《無為真功》和自己硬碰,可沒想到的是,墨非子居然會放棄使用《無為真功》,而是讓自己的手掌拍中了額頭。
他怎麼說也是墨非子的師兄,如果墨非子就這麼死在了他的手裡,他根本就高興不起來,甚至覺得這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墨非子,你以為你不還手我就不會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