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子淡淡一笑,說道:“馬凡超,你用不著拿太平山的主人嚇唬我。我承認太平山的主人確實很強大,但我這次到太平山來,並不是要打擾他,而是要和我師兄了斷當年的事,相信他老人家不會插手此事。”
馬凡超冷笑一聲,說道:“墨非子,你以為你這麼說就可以矇混過關了嗎?你擅自進入太平山,已經犯了太平山的大忌,我身為太平山的一員,就有資格出手拿下你……”
墨非子道:“好啊,你要動手的話,儘管動手,我倒想見識一下你的手段。”
其實,馬凡超早就想動手,只是他知道墨非子的師兄就在眼前,他就算要動手,也得支會墨非子的師兄。
於是,馬凡超望向了大漢,說道:“公孫老弟,你看到了吧?這就是你的師弟。既然他不把我放在眼裡,那我就要收拾他了,不知你有什麼意見嗎?”
那大漢想了想,道:“馬兄,我勸你最好不要動手。”
馬凡超怔了怔,道:“為什麼?”
“因為我擔心你不是他的對手。”
“公孫老弟,你這麼說,是在小看我嗎?”
“我不是在小看你,而是我也摸不清他的底細。如果是以前,他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但是現在,那就不一定了。”
馬凡超當然不相信自己打不過墨非子,他之所以會進入山洞,就是擔心大漢會對墨非子手下留情。
他既然進來了,就絕不會再讓墨非子離開太平山。
“公孫老弟,你的話我記下了,不過你師弟如此猖狂,我若不教訓他一下,豈不是會讓別人說我太平山的人沒有脾氣?”
“如果你非要和他動手,那你就動手吧。”
說完之後,那大漢仍舊是坐在棺材裡面,一副坐山觀虎鬥的樣子。
馬凡超心道:“這傢伙果然不想殺墨非子,如果不是我進來了,只怕他會把墨非子放走。”
念頭迅速一轉,口中發出一串怪笑聲,身形微閃之下,便朝墨非子撲了過去,伸手抓向墨非子的左肩。
墨非子明明有實力躲開,但他不但沒有躲,反而讓馬凡超抓住了自己的肩膀。
而就在馬凡超的手指抓住墨非子肩膀的瞬間,兩個都是暗中發力。
剎那間,馬凡超的手指如同抓到了一塊岩石上,並有一股彈力撞來。
砰!
馬凡超五指一麻,竟是沒有辦法抓穩墨非子的肩膀,人也身不由己的向後退了幾步。
不過,馬凡超也不是等閒之輩,墨非子與他硬碰之下,雖然將他震退了,但自己呢,卻也連退八步,地面上留下了一串腳印。
馬凡超心頭一沉,喝道:“墨非子,我今天若不拿下你,我就不叫馬凡超!”
話音剛落,馬凡超就朝墨非子飛了過去,並展開了狂風暴雨的攻勢。
馬凡超每一次出手都是強大的招法,縱然是最頂尖的真仙,也沒有辦法抵禦,稍微碰一下就會落得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馬凡超之所以出手這麼重,那是因為他感覺到自己被墨非子羞辱了。
別看他只退了四步,乃墨非子的一半,但要知道墨非子剛才和大漢交過手,被大漢打傷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墨非子與他硬碰一招,居然沒有倒下,只是比他多退了四步,這豈不是在笑話他麼?
此時的馬凡超,最想做的事並不是殺了墨非子,而是要拿下墨非子。
他要為自己找回一些面子!
而面對馬凡超的強大攻勢,墨非子一點也沒有示弱,亦是展開絕學,與馬凡超激鬥起來。
不一刻,兩人就在洞內鬥了六十多招,除了棺材周圍,其他地方都已被他們的氣息所密佈,形成了足以撕裂真仙的氣場。
方笑武雖說不是肉身進到這裡來,而是神識,但也看的驚心動魄。
但奇怪的是,那大漢見了這樣的激鬥,卻是連面色都沒有變一下,彷彿早已看慣了似的。
這時,馬凡超因為沒有拿下墨非子,面上不覺露出一些急躁之色,出手雖比之前更重,但招法上卻露出了一絲破綻。
轟!
墨非子瞧準機會,身形陡然一轉之後,竟是帶動自己的氣場,將馬凡超的氣場震得四分五裂。
瞬息之間,墨非子去到了馬凡超的身後,一掌印在馬凡超的後心。
本來墨非子的這一招已經算是制住了馬凡超,除非是馬凡超另有絕學,不然的話,馬凡超非得傷在墨非子的這一招之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