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月道:“這叫什麼話?我又不是不能喝,難得今日遇到方兄,無論如何,我都要再喝一杯。”
忽見蕭易恆走了上來,弓身道:“小姐,請您以身子為重。”
蕭明月聽了,頗有些不高興的道:“你這麼說,是在怪我任性啦?好,我活到現在,尚未任性過一次,我這就任性一回。”
突聽“噗通”一聲,蕭易恆跪了下去。
而差不多就在同時,包括蕭雨在內,其他人也都跪在了地上。
“小姐。”蕭雨一臉祈求的道:“我知道您這一年來,受了不少委屈,但這酒對小姐來說,卻不能多喝,萬一小姐有個身子不適,我等縱有千萬條性命,也不足以……”
蕭明月面色微微一沉,道:“夠了,這種話我不愛聽,倒酒。”
蕭雨聞言,不敢再說,而是緩緩站起,向前走出,覺得腳下沉重,每走一步都像是灌了鉛似的。
方笑武看到這裡,便將手一推,說道:“蕭小姐,既然這酒不能多喝,那就不必再喝了。”
蕭明月突然嘆了一聲,問道:“方兄,難道你也認為我喝了第三杯酒會死嗎?”
方笑武面色微變,道:“蕭小姐,你誤會了,我只是覺得既然蕭雨姑娘都那麼說了,我們還是……”
說到這裡,突然看見蕭明月的神色有些古怪,怕自己說錯了話,就沒再說下去,而是戛然而止。
“唉……”
蕭明月幽幽長嘆一聲,說道:“我本以為方兄是知我之人,但現在看來,方笑武對我的瞭解也僅限於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