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笑易雖然受了傷,但他的傷並不是很重,真要和方笑武打起來,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勝得過方笑武,但他上來之後並沒有立即向方笑武展開進攻,因為他知道邊上還有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林婉兒的師父。
十多米外站著一個道裝女子,年紀並不是太大,看上去也就五十出頭,身材保持得還很錯,頗有一些風韻猶存的味道。
可是,當人看到她那張臉時,就沒人敢多看她一眼了。
道裝女子有著一雙細長的眉毛,像是兩把劍,給人一種凌厲的感覺。
而她此時的神情,也顯得十分冰冷,倘若不是她自恃身份奇高,恐怕已經出手將方笑易打趴下了。
“婉兒,別哭了,舅舅不是還好好的嗎?你可是說過你已經不是小孩子的,大人哪有你這麼哭哭啼啼的?”方笑武安慰著林婉兒。
林婉兒抽抽噎噎了幾下,終於放開方笑武的身子,向後退開,睜大一雙眼睛望了方笑武兩眼,發現方笑武的身上已經是破破爛爛,便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方笑易!”
林婉兒轉而怒視方笑易,嬌聲罵道:“你這個王八蛋!你不是跟我說舅舅已經離開了方家嗎?你竟敢把他打成這樣,我饒不了你,我要打倒你。”
“婉兒!”
道裝女子高喊一聲,意思是叫林婉兒不要輕舉妄動。
與此同時,方笑武也伸手拉住了想要朝方笑易撲去的林婉兒,說道:“婉兒,你別過去,讓舅舅對付他。”
林婉兒不相信方笑武能對付方笑易,便對道裝女子喊道:“師父,你也看到了,方笑易根本就不是人,連自己的弟弟都不放過。你老行行好,幫我舅舅教訓教訓方笑易。”
“婉兒,這件事為師自有分寸,你真要為你舅舅好,就去拿一件衣衫來給你舅舅穿上。”道裝女子道。
“啊,我怎麼忘了這件事?舅舅,你在這裡等著,我去給你拿一件乾淨的衣衫來。”林婉兒說完,迅速離開現場。
此時,周圍站了許多方家的人,有一半的人站在方笑易身後,內中三人正是方笑易的三個兒子。
另外一半人因為還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又不是方笑易的親信,所以只能是分散在四周看著,打算等弄清楚狀況以後,再做最後的選擇。
“爹爹,這是怎麼回事,方笑武不是已經跑了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方義山道。
“爹爹,只要你老一聲令下,我們就上去把方義傑拿下,交給你老發落。”方義傑則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想要對付方笑武。
“不錯!爹爹,這是我們方家的事,外人管不著。”方義海冷笑道,這話當然是說給道裝女子聽的。
方笑易將手一舉,說道:“你們誰也不要說話,本家主自有打算。”
他沒把方笑武放在眼裡,忌憚的是道裝女子,目光望向道裝女子,問道:“前輩,你真要管我們方家的事嗎?”
道裝女子道:“方笑易,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真要管你們方家的事,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我想問一下,你與方笑武之間到底有什麼過節,據我所知,他可是你的親弟弟。”
“不錯,他是我的弟弟,但有一件事只怕前輩還不知道,我這個弟弟兇殘得很,竟然想殺我,謀奪方家家主之位。”
“胡說!”方笑武怒極反笑,說道:“方笑易,你這個滿口謊言的偽君子,我什麼時候要謀奪方家家主之位?”
“哼,臭小子,這麼快你就忘了嗎?那天你用劍在我的身上刺了一下,難道不是想謀奪方家家主之位?”
“那是因為你……”
方笑武說到這裡突然停住了,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不能說,因為這關係他母親的名節,他寧願揹負搶奪家主之位的名聲,也不會讓母親被人說三道四。
道裝女子也不想知道方笑武為什麼要出手對付方笑易,此時問道:“方笑易,你說你被方笑武刺中一劍,可有證據?”
“當然有,我被這小子刺中以後,因為太過相信他,當時就吐血受傷了,前輩若是不相信,可以問問我方家的七位長老。”方笑易早已料到了道裝女子會這麼問,所以早就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
不等道裝女子詢問,站在方笑易身後的三個老者一起說道:“我們可以作證,家主那天確實是受了傷,兇器就是方笑武經常拿在手上的那把木劍。”
其他四個長老雖然不是方笑易的親信,但一來方笑易畢竟是方家的家主,二來方笑易那天也確實受了傷,而謀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