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告訴你,當時我們明教根本不算勢大,頂多也就是小有勢力,只因受到朝廷政策的影響,所以才會受到打壓。至於謀反的說法,那隻不過是皇族內部爭權奪利的附加物。換言之,以我明教當時的力量,討好朝廷都來不及,又怎麼敢謀反?”
“第三呢?”
“第三,你說方臘教主想另立朝廷,劃江而治,這也不妥。”
“如何不妥?”
“方臘教主原本沒有想過要當皇帝,只是宋徽宗趙佶那廝實在昏庸,任用蔡京、童貫這等奸臣,弄得民不聊生,遍地起義,方臘教主只是順勢而為,有何不可?
難道天下要一直任由昏帝奸臣當道嗎?
換做是你,你想做逆來順受的順民?
可笑趙佶那廝善於書畫,文治武功卻是平平,二十年後,與他的兒子宋欽宗趙欽,一起被金人俘去,才有了靖康之恥。
如果我是皇帝,寧死也不會受此屈辱!”
宋一行想了想,只能問道:“第四呢?”
葛廣倫道:“第四,你說我明教為了對付波斯使者,不惜使用車輪戰,甚至還以多欺少,這也是不妥的。”
“我倒要聽聽你如何反駁。”
“那十三個波斯使者不請自來,已是犯了我明教的忌諱,更何況他們來了以後,個個以正宗自居,說什麼中土武學,根本不配與他們波斯比較,還說要在十年之內打敗中土所有高手,讓中土所有武林勢力都聽他波斯摩尼教的號令……”
“放他孃的狗屁!”有人怒聲罵道。
葛廣倫道:“確實是放他孃的狗屁。本教有一位護法聽了這種話,比這位老兄更憤怒,當時就忍不住跳出去和卡亞輝打了一架。
當然,那位護法不是卡亞輝的對手,被卡亞輝打傷了。
可是卡亞輝得勢不饒人,說什麼我明教的高手就算一起上,他也不放在眼裡。
這不是欺負我明教無人嗎?
換成是在場的各位,不知你們如何處理?
哼,千萬別跟我說就此跪下俯首稱臣。”
宋一行沒想到葛廣倫這麼能說,面色頓時顯得有些不太好看,不過他想到葛廣倫說他有兩個說法是完全錯誤的,就問道:“好,我就當你說的這四個說法值得商榷,那你說我有兩個說法是錯誤的,是哪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