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找點事情來消遣消遣?”
“好哇!”
少女興奮地嬌叫:“可是……爹不許在外面……”
“你爹孃並不能禁止外面的人招惹你呀!”
“是啊!不但招惹了我,還侵入到船上來了呢?”
“所以……”
“所以我當然不必躲起來。姨,你說是不是?”
“對,一點也不錯。”
白蓮花欣然一笑:“來,我告訴你該怎麼進行,如何進行,如何才能對我們有利……”
不久,白蓮花登岸走了,消失在岸旁的樹林內。
第一個醒來的人是高嫣蘭,是被一杯冷水潑醒的。她第一眼看到的人,便是不知用何種妖術將她摔昏的侍女小秋,之外便是那位美得不像凡人的綠衣少女。
她悚然挺身坐起,發覺身旁直挺挺地躺著公孫雲長。
“不要妄圖反抗。”
綠衣少女冷冷地說:“要一個時辰以後,你們才能恢復元氣。”
她活動手腳,不由失聲長嘆,手腳可以動,但渾身無力,舉動緩慢,似乎大病三月末離床蓆,連呼吸也感到不太順暢。手腳如此沉重,怎能反抗?
所處的地方是前艙,艙內保持上船時的原狀,少女和另一名侍女,坐在美觀的坐褥上,叫小秋的侍女,則站在一旁虎視眈眈,隨時可以出手揍人。
“你們使用一種可令人脫力發僵的藥物。”
高嫣蘭絕望地說:“我們確是情急才打擾寶舟的。”
“如果你們是下五門的濫賊。或者窮兇極惡的強盜,我可以原諒你們。”
綠衣少女陰森森地說:“但你們不是,而是領袖群倫,俠義英雄的子女,竟然甘冒大不違,情急便將仁義道德置於腦後,除去偽善面孔,做出下五門濫賊也不太敢做的事來,唉!”
公孫雲長是稍後醒來的,已聽清少女的話,急急地說:“這位姑娘請息怒,咱們兩人委實是急於逃命。如果姑娘易地相處,相信……”
“住口……”
少女冒火了:“情急便可無所不為嗎?你們連讀書人都不如,讀書人也知道渴不飲盜泉水,行不逾矩,你還敢強辯?”
“姑娘……”
“像你這種人,不必以情急為藉口,就可以做出殺人放火傷天害理的事來。”
“姑娘言重了。”
公孫雲長臉紅耳赤,但一雙虎目卻貪婪地在少女渾身上下轉。
他在將少女與高嫣蘭比較。
在任何人的眼中,高嫣蘭都是風華絕代的美人,但與這位綠衣少女相較,顯然要差了一品。
“這位姐姐教訓人也教訓得太過份了。”
高嫣蘭忍不住介面:“畢竟我們並未為貴舟帶來任何損傷。”
“你說這種話,夠公平嗎?”少女不悅地問。
“這……”
“如果本船的人都不會武功,結果如何?”
“話不是這樣說,事實上……”
“你不覺得愈描愈黑嗎?”
少女咄咄逼人,抓住理字不放:“你們明火執仗結夥登船,沒錯吧?”
“這位姑娘請不必說了,我們已經不配說理。”
公孫雲長採取低姿勢:“只請姑娘寬怒咱們無狀,念在武林一脈,不予追究闖舟之罪。家父綽號稱乾坤一劍,在武林頗有名望。高姑娘的父親天馬行空高駿,更是聲譽極隆。必要時,在下可將尊長請出來向姑娘陪禮。在下公孫雲長,那是高嫣蘭姑娘。請問姑娘貴姓?舟上可有姑娘的長輩?可否請長輩出來賜教?”
“本姑娘如果不知道你們的來歷,你們早就沉入湖底了。”
少女臉色柔和了許多:“你們要離開嶽州?”
“是的。”
公孫雲長心中一寬,臉上也有了笑容。
他的笑,對異性有強烈的吸引力!他自己知道這種吸引力的效果。
“嶽州已是風雨滿城,你們真該離開,實力相去懸殊。公孫少堡主,好像你沒帶有人來。”
“姑娘知道在下與狗官那些爪牙的事?”
“知道,本姑娘身邊有不少人。”
“快活刀是……”
“本姑娘的長輩。”
“哦!難怪姑娘能一掌把在下震出……”
“那是少堡主驟不及防,少堡主能與快活刀拼成平手,天下大可去得,難怪拔山舉鼎出動了那麼多人,依然佔不了上風。我的船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