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倒要看看你是否真有些斤兩。你們兩人並肩上啦!我快劍衛辰替你們招魂。”
“你的話真多。”
公孫雲長的語氣充滿嘲弄:“等會兒在下有話問你,到時候你可以說個夠。”
一聲劍嘯,他拔劍向前一指,完成了攻擊的準備。冷靜、莊嚴、沉穩、氣勢迫人,一舉一動,赫然一代名家風範,與他為人浮躁冒失,自命不凡的個性完全不同。
站在側方的高嫣蘭,看得心中一愣。今天,她第一次看到了公孫雲長的本來面目。前一剎那所說的話與表露的神態,與亮劍後所流露的不凡神情,完全是兩種面目,判若雲泥,這種轉變是相當今人驚訝的。
她心中頗感安慰,這才是一個男子漢成熟的好徵兆。以往公孫雲長所表現的魯莽、衝動冒失、猜忌等等不良性格,的確令她失望不安。
她想:大概公孫雲長已經不把慶怡平放在心上了,心中平靜,優秀的本性便會自然流露啦!
接著,令她更感驚訝的事發生了。
快劍衛辰敢於叫對方兩人並肩上,當然必有所恃,顯然早已洞悉公孫雲長的斤兩,不然豈敢發此狂言?等公孫雲長一亮劍,便立即發起空前猛烈的快攻,一聲狂笑,搶制先機無所畏懼地走中宮切入,劍虹疾吐。
公孫雲長冷冷一笑,腳下穩如泰山,手中劍閃電似的從容揮灑,來者不拒硬接強壓。
“錚錚錚……”
連線五劍,快得令人目眩。
快劍衛辰移了三次方位,五劍俱解,第六劍仍攻中官,速度似乎加快了一倍。
電芒一閃,傳出一聲刺耳的刺耳尖鳴,令人聞之毛骨悚然,閃動的人影倏然靜止。
“不要殺他。”
高嫣蘭急叫,一閃即至,及時抓住了公孫雲長握劍的手,消去續進的勁道。
可惜晚了一剎那,公孫雲長的劍尖,已貫入快劍衛辰的右肋,入體五寸以上。
這一招錯劍、反擊、傷人、快過電光石火,一氣呵成無懈可擊,在雙劍接觸的瞬間已決定了誰死誰活,任何人也來不及阻止慘劇的發生。
“啊……”
快劍脫手墜劍,渾身一震,戰慄著說:“你……你比往……往昔……”
公孫雲長的劍身鑄有血槽,即使不拔劍,血也會從血槽流出,空氣也會從血槽灌入人體,十分可怕,血出氣入,受傷的人不但救治困難,而且崩潰得特別快。
公孫雲長的劍尖巧妙地一板,大量空氣湧入快劍衛辰的胸腔內。
“啊……”
快劍無法說話了,發出一聲垂死的嘎聲。
“不要拔劍,問口供……”高嫣蘭急叫,挾住了搖搖欲倒的快劍衛辰。
“他,快完了,揀重要的問。”公孫雲長毫無感情地說。
“閣下,你們的人布在何處?”高嫣蘭大聲問,“城……內外水……水陸兩……兩途……”快劍衛辰虛弱地說。
“韋小弟囚在何處?”公孫雲長搶著問。
“在湖……湖旁候……侯……侯家……”
“八表潛龍在何處?”仍是公孫雲長搶著發問。
問不出什麼來了,快劍衛辰渾身一軟,雙目瞪得似要脫出眶外,吐出一口長氣,無法吸氣了,渾身不住抽搐。
“他死了!”高嫣蘭頹然放手。
屍體跌倒,公孫雲長在屍體上抹淨劍上的血跡。
“他的劍術奇快絕倫,霸道無比。”高嫣蘭苦笑:“沒料到你竟能在剎那間刺中他。雲長,你的劍術時強時弱,我感到十分困惑。”
“這與信心勇氣有關。”公孫雲長收劍入鞘:“他單人獨劍,我無後顧之憂,出劍有如神助,如此而已。”
“怪事,他已經知道要死了,為何仍然招供?”高嫣蘭黛眉深鎖,眉宇間有憂色:“城內城外水陸兩途都封鎖了,我恐怕真離不開嶽州了。”
“他靈智已失,憑直覺回答,在他的意識中,並不是招供。”公孫雲長加以解釋:“所以,他的話可信。嫣蘭,你離開的機會來了。”
“機會來了?你的意思是……”
“他說韋小弟囚在侯家。”
“不錯,定然是指五湖釣叟的住宅。”
“我們出其不意前往救人,順便搶一艘漁舟,往湖中一放,狗腿子們便無可奈何了。我的控舟術是不錯的,八百里煙波浩瀚的洞庭湖,萬千官兵也無能為力,你意下如何?”
高嫣蘭遲疑片刻,下定了決心,說:“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