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道:“看這嘴嘟得都能掛油壺了,等你出嫁的時候,小姐我多送你一壺油作嫁妝可好?”
“小姐!”聽見問香的打趣,墨痕一跺腳道:“小姐,這都什麼時候,您還有心思打趣奴婢,奴婢不理你了!”
“小墨痕,你告訴小姐我現在是什麼時候啊!”問香笑嘻嘻地轉到墨痕的面前問道:“咱們現在喝茶吃飯都有人送來,多好啊,小姐還覺得這日子跟神仙一樣呢,你還嫌棄!”
“小姐!”墨痕再次嬌嗔地一跺腳,剛才心中對問香的擔憂卻煙消雲散了。
只是她沒有看見問香轉身之時,眸中的那一抹落寞,問香知道自己之前的狀況確實那這幾個丫頭太過於擔憂了。
在宋明遠問那些形式上的問題時,她卻想明白了,與何家的親情遲早都是要斷絕的,明日是一個機會!
初升的太陽永遠都找照不到大理寺的昭獄中,這是一個拒絕光明的地方。
墨痕將問香一頭烏黑的大波浪捲髮簡單的紮成一束,還不忘囑咐道:“小姐,待會兒公堂上宋大人問到你毆打侯爺和大公子、五小姐的事的時候,您就說您暈倒了,那些事都是我們這些奴婢做的!”
“好,好%無%錯%小說 M。quledu。coM,我知道了!”問香臉上笑容燦爛,雖然未施粉黛,可那種清水出芙蓉的清麗妖嬈卻美得讓人移不開眼,“墨痕,你什麼時候也成了萬嬤嬤的徒弟了,一大早起來就跟我念叨這件事,唸叨了都不止八百遍了!”
墨痕看著此時笑容燦爛的問香,心中卻再也沒有了昨日初見問香如此燦爛的笑容時的輕鬆。總覺得在問香這燦爛笑容地背後似乎已經做了什麼不好的決定。
“何小姐,請吧,馬上就要升堂了!”獄卒來傳喚問香道。
問香笑意盈盈地跟著獄卒走出牢房。
“小姐!”墨痕在後面焦急地喊了一聲想要跟上去,卻被獄卒擋在了牢房中,“宋大人只傳喚了何小姐到堂!”
問香走到堂上,何興志帶著何沐陽和何天香都已經到了。
“嫌犯何問香,宣平侯狀告你毒害祖母、嫡妹,毆打親父、親兄和親妹,你可知罪?”問香被押上堂之時,宋明遠驚堂木一拍道。
威嚴地聲音顯示了作為一名司法之臣的權威和公正,但卻沒有人看到在他看見問香那一刻眼中的憐惜。
“回大人的話,祖母和五妹中毒之時,我人在宮中陪伴太后,並不知情,我倒是想問問父親,狀告女兒毒害祖母和五妹之事,從何說起?”問香低眉斂目,態度卻是不卑不亢的說道,她口中說著要問問何興志,卻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施捨給何興志。
她是真的惟願此生再也不見此人,每一次見到何興志就如同在她的心口上刺刀一般的疼痛,每次的相見都是在提醒她,她是一個被家族被自己的親生父親拋棄的孩子。
“哼,你這個不孝女,少在這裡道貌岸然!”何興志冷笑一聲道:“我府上只你一人會醫會毒,不是你毒害你祖母和天香,別處何來的毒藥!”
“肅靜!”見何興志公然在公堂上咆哮了起來,宋明遠一拍驚堂木道:“宣平侯爺請不要激動!”
“剛才宣平侯爺說到府中除何二小姐處再也沒有毒藥,那本官有一個問題想問問宣平侯爺!”宋明遠看著何興志問道:“之前查問府上繼室毒害主母一案時,宣平侯爺當時自己從繼室的院子中查詢出不少毒藥交給了大理寺,請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宋大人,本侯當時是聽信了這個不孝女的讒言,一時氣憤才會著了這個不孝女的道,將她藏在周氏院落中的毒藥找出來,誤以為是周氏在府中霍亂後院!”
“宣平侯爺如此說,可有證據?”宋明遠繼續問道。
“宋大人,本侯府中一名曾服侍過這不孝女的小丫鬟親眼看見這不孝女吩咐她的心腹丫頭去周氏院中藏毒,並且還看見了她把自己煉製的剩餘毒藥藏於何處,宋大人可宣那小丫鬟上來一問便知。”
“傳證人!”隨著宋明遠的一聲吩咐,一個小丫鬟妝扮的女子被帶了上來。
這小丫鬟不是別人,正是當初顧氏分配給問香替問香種蘭花的素菊,這雖然一直被問香晾在後院兒,但卻也是一直跟著問香的丫鬟也總是找到用武之地了!
“可真看不出來,這何二小姐前兩日才被皇上稱讚是純孝之人,想不到不過兩日便幹出這毒害祖母,毆打親父的事情來,也真是世風日下啊!”不少之前看過審判周蕊佳時的情景的百姓感慨道。
“這宣平侯府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