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動靜徑直從前門出了炫島。
天黑後的扎扎亭少了一些市井的氣息,反而有些像80年代荒廢的小鎮,落寞寂寥,她幾個月前來這裡的時候,再也不會想到這麼小的破地方整天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
她以為自己就是來上個一年學,她這個便宜小姨的家不過就是個寄宿的地方,她跟他們不會有過多接觸,也不會因為他們受到任何影響。
但今晚,她卻因為一頓飯攪得心神不寧,晴也自己都覺得好笑,她現在必須要吞一大口冰淇淋讓自己腦袋清醒點。
晴也記得上次坐三蹦子去電子街的路上看到過一家甜品店,她其實不大確定那裡有沒有賣冰淇淋,但是她想去找找看。
邢武和舒寒聊了一會,兩人從廚房出來的時候,都是很平靜的樣子,反而外面這群人吵了半天,邢武掃了一圈,問道:“晴也呢?”
流年說:“她上樓看書了。”
邢武沒說話,其他人看他們出來也不吵了,見邢武臉色不大好,也就沒再往刀口上捅,本來花臂的意思就是最起碼這件事得知會武哥一聲,至於他們怎麼決定的,他當然也管不了。
邢武坐了二十分鐘,起身進屋倒了杯熱水,看見晴也的水杯還放在收銀臺上,順便替她也倒了一杯,然而送上樓的時候,邢武愣住了,晴也並不在房間,寫字檯上只有一團被她握亂的試卷,他的心突然就沉了下去,放下水杯衝下樓。
大黑正好走進來問他怎麼了?他吼了句:“不是說晴也在樓上?人呢?”
犬牙也跑了進來問道:“怎麼了?晴也不在樓上?”
邢武摸出手機就衝出了炫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