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到其他地方也不現實。”
晴也知道不現實,但她就是不想待在這裡,這是一種從她心底升起的厭惡和排斥,本來她以為自己可以克服的,一年而已,沒什麼大不了,可還沒開學,她心裡的這種排斥便越來越一發不可收拾。
卻聽見邢武嘆了一聲,突然說道:“今天的事,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了。”
晴也含淚轉頭盯著他:“你怎麼保證?”
邢武撇了下嘴角,雙手往身後的床上一撐,肆意而張揚。
晴也一臉懷疑地盯著他,邢武無奈地告訴她:“吳家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在縣城開計程車,結了婚後婆媳關係處不好,所以很少回來,小兒子也就是吳老二,三十歲了坐吃等死討不到媳婦,就特麼賴著爹孃老子,這也是吳家大媳婦一肚子怨氣的原因。
吳老二雖然是個混帳東西,但膽子小,只幹鬼事,我剛才下手是重了點,但是輕了起不到作用,他這次起碼在家躺個十天半個月的,以後給他十個狗膽他也絕對不敢再對你起什麼糊塗心思。
另外,我也不會再給他這個機會,我說能保證肯定有我的辦法。”
這貌似是晴也印象中,邢武第一次跟她正經說話,她不禁抬頭多看了他兩眼。
不知道是不是邢武這番話起了作用,晴也的眼淚倒是止住了,也沒再繼續剛才那個要走的話題,就那麼坐著。
邢武說了句:“我媽差不多要回來了,看見你對著我哭,指不定又要罵我。”
晴也現在心情糟糕透了,一點都不想面對李嵐芳一驚一乍汙言穢語的樣子,所以回身上了床,拉過毛毯蓋在身上。
她剛躺下就聽見邢武的腳步聲往外走,她立馬又坐起身問他:“你去哪?”
邢武回頭望著她緊張的樣子,那雙美眸通紅的,像是…怕被遺棄一樣。
邢武的眉宇間終於少了幾絲平日裡的凌厲,淡淡地對她說:“睡不著,看會球賽,晚上不走。”
晴也聽見那句“晚上不走”似乎才安下心來,重新躺了下去。
雖然邢武幫她把門帶上了,可晴也依然能聽見外面斷斷續續傳來的電視聲,這個影響睡眠的聲音第一次讓她感到如此踏實,聽著聽著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