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在她們母女身邊,唉……”
徐敬衍聽到‘女兒’兩個字,額際太陽穴跳動了下,他想起自己上飛機前給那家醫院打的電話。
如果夠快的話,再過幾個小時,那份加急的親緣鑑定報告應該就出來了。
 ;。。。 ; ; 幾個男人原先是準備打麻將的,但後來看到白筱這個‘孕婦’來了,怕太嘈雜,改為玩撲克牌。
麻將桌換成了一張圓桌,服務員拿著兩副撲克進來後,他們起身都坐到了桌子旁邊。
有人提議玩‘five/card/stud’。
“小嫂子,要不要也玩幾把?”路靳聲突然道,其他人也看向還坐在沙發上的白筱洽。
鬱景希這會兒正纏著辛柏,把純金鑰匙扣放進褲兜裡後,又想訛一些其它值錢的小玩意兒。
鬱紹庭嘴邊叼了根菸,沒有點火,他洗著牌,旁邊椅腳拖地聲讓他眯了下眼,隨意道:“她不會玩這個。”
顏靖瞅著白筱問:“梭哈,又叫沙蟹,五張牌,真的不會玩?”
白筱一個人坐在那有些無聊,聽到顏靖這麼問,點了點頭:“以前看人玩過。鈐”
“那就行,這不難學,讓三哥指點指點,再說了,三哥不差錢。”有人也跟著應和。
白筱年少時,跟裴祁佑一起出去,經常坐在他旁邊看他打牌,她大概清楚梭哈怎麼玩。
“那就上桌吧!”路靳聲說。
鬱紹庭聽到白筱說‘看人玩過’,眼神意味深長,抬眸,看了她一眼,從位置上起身,讓她過去坐下。
鬱景希已經從辛柏腿上下來,跑到白筱身邊像一條小尾巴黏著,惹得辛柏笑罵一句‘小牆頭草’。
當白筱得知他們下注,一把幾千上萬時,立刻就要離桌,鬱紹庭一直站在她身後,見她要站起來,大手手搭在她的肩上,“不是說會嗎?都發底牌了……這裡沒外人,如果輸得太慘,也不是丟你的臉。”
其餘人聽到鬱紹庭這句話,不約而同地抬頭看向鬱紹庭,但很快又恢復如常,去看自己的底牌。
但這個小細節,白筱並沒有注意,她還在想要不要把位置讓給鬱紹庭。
她其實不是怕丟臉,而是怕,自己亂來,讓他輸太多的錢。
“這麼看來,倒還真像是我們這些‘叔叔輩’的欺負晚輩了。”辛柏瞟了眼鬱紹庭,呵呵兩下就不說話了。
鬱紹庭在旁邊指點白筱:“先看看底牌。”
白筱掀開底牌時,鬱景希也把小腦袋湊過去,神秘兮兮地看一眼,又想去看旁邊辛柏的底牌。
“怎麼,想偷看了我的底牌,給你家小白通風報信?”
鬱景希翻了個白眼,從旁邊拖過來一把椅子,擺在白筱身邊,爬上去坐好。
……
白筱一開始輸了一把,之後連續幾次都不敢跟著下注。
鬱景希去茶桌上拿了個橘子,一邊剝著橘子皮,一邊繞著桌子晃了一圈,伸著脖子想偷看人家的牌。
其他人像是看出他的那點小心思,捂緊牌,顏靖對鬱紹庭說:“三哥,這胳臂肘越來越朝外拐了。”
鬱紹庭從白筱輸了第一把後,就沒在她身後站了,看出她的緊張,走到離她有些遠的窗邊靠著,開了窗戶,點了根菸,抽了幾口,聽見顏靖的話,他輕笑了聲,興味的目光落在神經緊張的白筱身上。
當白筱拿到一張底牌‘a’時,沒再急著說‘不跟’,等翻到第二張‘a’時,看了眼桌上其他人。
路靳聲笑,問大家‘跟不跟’,辛柏道:“聲聲笑得這麼奸,估摸著底牌是一對大頭。”
顏靖的牌不好,棄了,白筱跟著到第四張牌,發現路靳聲可能是三張老k後,不再繼續跟下去。
鬱紹庭把煙捻滅了過來,掀了她的底牌,看到一對‘a’,就猜到她被路靳聲那志在必得的樣子唬住了,笑了下,稍稍彎下/身,他身上帶著淡淡的菸草味:“他顯然沒三個老k,你怕什麼。”
剛說完,那邊路靳聲就掀了牌,白筱看到他的底牌是一張黑桃‘9’,心裡甚是遺憾,不然這把贏得就是她。
“這叫,薑還是老的辣。”路靳聲一邊整牌一邊樂呵呵道。
其他幾個人都給他喝倒彩:“你那水平,也就騙騙這些剛入門的,三哥上桌,你只有吃癟的份。”
白筱轉頭,看著教自己的鬱紹庭:“你打牌很好?”
鬱紹庭笑而不語,很淡的笑,白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