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修不知何時笑了。
帶著初醒的嗓音低啞,摘去眼鏡的遮掩後,那雙深褐色的眸子透出一種近墨黑的勾人色澤。
他向前傾身。
夾著一綹異白,烏黑長髮從他肩前瀉下,他額心那朵血紅的優曇花也好像活過來了,染得他清冷眉眼,自不可狎近的聖潔佛性裡拔出一絲驚豔的妖冶。
他弱白的薄唇輕碰。
似笑而非,像極了那株入了魔的佛壇優曇花——
“你想…摸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