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男人,而一座江山的穩定,並不一定要靠各種女人的聯姻才能鞏固。
輕輕一句,打斷程襄準備好的一肚子說辭,也打碎了她一身的驕傲。
秦紫珞的意思明白不過,那就是她不可能讓金晟收回成命,也就是說,她們這些曾經屬於蕭王的女人,沒有因為男人榮登帝位而平添榮耀,反而因此成了被離棄的下堂婦,從此遭人恥笑。
她如何肯甘休,如何肯服氣,可是她又能如何,自從前歲,父親病逝,程家便失了權勢,沒人可以替她出頭,她只有被欺凌的份。
程襄越想越傷心,想到蕭王府裡那幾個聽說被休離而當場撞牆尚在昏死的小妾,便有說不出來的悲哀,忍不住叫道:
“哪怕因此而將一些死心眼的可憐女人就此逼上絕路,你也不管嗎?程襄是孤陋寡聞,可也曾在深閨聽聞君墨問是何等的俠氣,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秦紫珞,拆離別人夫妻情份,那是會下十八層地獄的……”
程襄義憤填膺的叫聲被一記冰冷的男人聲音喝斷。
“夠了……程襄,朕愧對你的,已經加倍奉還給你的家族,至於其他,別想妄想。以後,也別再這裡來鬧事!”
誰都不知道金晟是什麼時候來的。
程襄驚駭的回頭望,一身玄墨袍的新帝自碧綠蔥蔥的金榴叢中徐步走出來,自己的這個男人正一臉桀驁的盯著她,兇狠的就好似想將她五馬分屍。
她呆了一下,看到眾侍衛奴婢們皆已跪下,忙也跪下,驚慌失措的叫道:“給……給爺……不,不對,臣妾……給皇上請安!”
太久沒見了,生疏的都不會說話,吐出來盡是滿口結巴之詞。
錦兒也爬起跑上去,急怯的跪在地上:“皇上萬安!”
金晟哼了一聲,剪手越過她們,一邊吩咐道:“常原,將她們逐出去!”
完全沒有留一點情面,聽得程襄心頭直打寒顫。
足足三年啊,他再沒有用正眼瞅過她一下,她心裡的苦,勝比黃蓮,好不容易見得這面,她怎肯被這般掃地出門,立即急不可耐的撲上去抓住他的袍子,心肝欲碎的叫:
“不要,金晟,你不可以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