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檀心的腰肢,將她打橫抱起後,便頭也不回的向碼頭之外走去。
戚無邪背影孤傲,袖袍逆風張狂,他的喜怒無人可猜,他的心更是沒人能懂,可偏偏在此刻,他自己卻把自己看了個通透。
他的情愫是懸崖邊的土,只因為忍不住前進的腳步,故而崩塌,碾碎為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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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檀心足足昏迷了整三天,她新傷舊傷,內傷外傷,何止一個慘字了得,行宮裡拘禁的大夫此刻終於有了用武之地,他們日夜在她的病榻前轉悠,其間且也有烏龍之事的發生。
戚無邪負手站在門外,聽著屋裡盡是姜檀心乾嘔之聲,還有大夫溫切的關懷言語:“沒關係沒關係,這是一定要經歷的,吐出來對身子好”
門外某人越聽眉頭皺得越緊,直到那大夫滿臉笑盈盈的推門而出,見著他就捧手作揖,迭聲到:“恭喜督公賀喜督公!”
他還等著戚無邪關切的問下一句:“本座何喜之有啊”他好繼續作答,可左等右盼都不見他反應,抬眸一瞧險些沒嚇尿了,這、這督公的臉怎麼那麼黑啊!
“我、我……”大夫嚥著口裡的唾沫,心虛的後退,他摸著身後可依靠的東西,直至退無可退才頂著頭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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