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龍總也沒招了,趕緊讓他的司機去請女孩來叫魂,過了半個多小時只聽走廊上腳步聲響,一個身著鵝黃色薄毛衣,白色淑女裙的姑娘面帶憂色快步進了房間。
這女孩身材適中,五官不算漂亮,但屬於耐看的型別,一頭垂肩長髮直到腰間,看來油光澤亮,梳理的整整齊齊。
無論是從五官還是從頭髮看這女孩都屬於“人畜無害”的型別,要說她是個妨人的天煞孤星,那真是出鬼了。
女孩見到龍空夫婦表情頓時變的十分拘束,怯生生道:“叔兒、姨。”
龍空表情也有些不自然道:“琴子來了,翔升就拜託你了。”
女孩走到不停抖動的龍翔升身邊,因為難過眼淚瞬間溢位,原本光澤可鑑的髮色瞬間黯淡,只聽她輕聲道:“小龍,你怎麼了?快點醒過來呀,你說要帶我去子貢山掛同心鎖的,你不能騙我……”說到這她失聲痛哭。
龍翔升眼睛呼的一下就睜開了,條件反射般坐起道:“琴子、真是你嗎?”但緊接著就感到骨頭折斷的痛楚,唉吆一聲又癱回床上。
158、鬼魂破
很多少男在青春期生長發育時因為對於性的渴望,加之毛片迅猛發展,所以染上了**的毛病。ziyouge.com
毛病不是生病,所以也沒有明確論調證明**是會對人體造成傷害的。
而在玄門之法裡,**則是最為嚴重的傷身行為,被稱之為“破功”。
修煉大道秘法之人所以戒淫指的可不是性行為,其實就是**。
無論你功力有多深厚,只要是小小的**一下,其功法必然完全自破,因為如果把血液稱為元陽,那麼精液就是元陽之本,吸天地之氣而生,滿則自溢,透過不正當的手段將其排出身體之外,便會有損脈息。
更何況那些**成癮,根本不能自重之人,他們除了傷腎之外甚至還會遭到毀運之災,這點從龍翔升遭遇便可知,即便他的頭髮是一副福祉之象,但還是因為**過頻導致本身運道在一瞬間消失一空,而自己也倒了大黴
仔細想想他四肢盡破的道理何在?追根溯源只因為是個“**慣犯”,所以千萬不要把這種行為看成是“獨樂之舉”,其後果根本是非常嚴重的。
當然行法去“蹲土”之前我多了個心眼,已經錯誤的預估了一次形式,把真撞鬼的龍翔升當成了“裝逼”,接下來絕不能再犯錯了。
這可不是我瞻前顧後,而是我很清楚“蹲土”只是“過路客”,雖然猥瑣、噁心、但不能害人性命,看龍翔升遭遇的狀況,附他身的除了“蹲土”還有個要命的凶神。
想到這兒我卻心念一動,又想到了一件和這有關聯的事情。
那兩名警察死亡時的狀態就是全身骨節盡碎,難道這三人撞上身的邪祟是“統一風格”?想到這兒了我立刻問龍空道:“龍總,最近龍翔升有沒有去過蛇神廟?”
“去過,他在公司工程部上班,當然要去施工現場了。”我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但那點線索就像是個陰影,雖然就要看清全貌,但眼下還是朦朦朧朧的一個輪廓。
沒有多少時間可以耽擱了,我趕緊對龍空道:“把你們家所有的糯米拿來,另外要一個銅鈴,一根蠟燭,還有一管口紅。”趁他出去取東西的空隙,我取出一根從死人頭上摘下來的扎頭繩,給龍翔升紮了一個小辮子。
茅山宗驅魔的方式很多人都從故事裡讀到過,比如說狗血、比如說糯米……,其實民間驅魔人使用方法更多是靈寶道這樣從民間蒐集的手段,而我就是一個使用“偏方”的驅魔人。
《風門奇術》中之所以有個“奇”字就是因為它劍走偏鋒,否則就會被稱之“法術”二字。
扎頭繩是吊魂,讓人魂魄上不沾頂,下不碰地。靈魂懸空才是最穩,而且對人也沒有傷害,糯米是防止人體魄異變,踩於腳下也可抑制附體山客的功法。銅鈴則是報鬼信的物件,掛於窗戶緊閉的視窗,若是無風自動,則可知陰魂離去。至於口紅則最能突出奇術特點,那就是給人畫個大鬼臉。
這是因為厲鬼亡魂對紅色最為敏感,人臉一旦塗上血紅就會被鬼魂誤認為是“同類”,既是同類自然就會“和平離開”。
《風門奇術》中似這種不可思議的驅魔手法比比皆是,讓我明白一個道理,其實做事情不要拘泥於形式反而會取得更好的效果,就好比驅魔,把受害者的臉畫的像猴子屁股一般這在傳統的茅山宗人眼裡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一點都不“高大上”,但就憑這種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