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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多少時間可以耽擱了,我趕緊對龍空道:“把你們家所有的糯米拿來,另外要一個銅鈴,一根蠟燭,還有一管口紅。”趁他出去取東西的空隙,我取出一根從死人頭上摘下來的扎頭繩,給龍翔升紮了一個小辮子。
茅山宗驅魔的方式很多人都從故事裡讀到過,比如說狗血、比如說糯米……,其實民間驅魔人使用方法更多是靈寶道這樣從民間蒐集的手段,而我就是一個使用“偏方”的驅魔人。
《風門奇術》中之所以有個“奇”字就是因為它劍走偏鋒,否則就會被稱之“法術”二字。
扎頭繩是吊魂,讓人魂魄上不沾頂,下不碰地。靈魂懸空才是最穩,而且對人也沒有傷害,糯米是防止人體魄異變,踩於腳下也可抑制附體山客的功法。銅鈴則是報鬼信的物件,掛於窗戶緊閉的視窗,若是無風自動,則可知陰魂離去。至於口紅則最能突出奇術特點,那就是給人畫個大鬼臉。
這是因為厲鬼亡魂對紅色最為敏感,人臉一旦塗上血紅就會被鬼魂誤認為是“同類”,既是同類自然就會“和平離開”。
《風門奇術》中似這種不可思議的驅魔手法比比皆是,讓我明白一個道理,其實做事情不要拘泥於形式反而會取得更好的效果,就好比驅魔,把受害者的臉畫的像猴子屁股一般這在傳統的茅山宗人眼裡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一點都不“高大上”,但就憑這種邪屁黃粱的手段,卻能以最輕鬆、最快速、最低成本的方式解決問題,何樂而不為。
總結一下就是一句話:大神有大神的煩惱,**絲有**絲的快樂。
眼見黃表紙上的血跡越發平淡,時不我待,我已最快的速度用口紅在龍翔升臉上畫了個“鬼臉”,之後點燃蠟燭,關上燈將蠟燭插在窗框上。
這裡有個細節,蠟燭絕不能以別物固定,否則效果立破,只能是以蠟燭油黏住蠟燭,之後也沒啥特別的玄機,那些假冒的巫婆神漢又是跳又是唱,故弄玄虛,在玄門之人眼裡這是最可笑的行為,佛、神、鬼三道最喜靜,以鬼哭狼嚎的方式只會讓鬼魂更加憤怒。
屋子裡靜悄悄的,點燃蠟燭後黃豆般的光亮更加重了詭異氣息,說也奇怪,這棟別墅外路燈居然滅了,屋內光線比屋外亮,窗子就成了鏡子,我們幾人身影在窗子玻璃上照的清清楚楚。
此時黃表紙上的血跡已經消失無蹤,龍翔升四肢又開始異動,我立刻將手上的熊膽粉對準燭火撒去。
“嘭”的一聲,黃豆般的燭火瞬間大漲,就像引爆了一枚小型炸彈般。
但這股火焰來的快消失的也極其迅速,眨眼巨大的火焰團變成綠色,接著瞬間縮小恢復正常,這就是熊膽粉的功效,這種中藥材可以人為製造出鬼火,用以迷惑過路的亡魂。
也就是這一瞬間暴漲的綠火,藉著這股綠光所有人清楚的看到玻璃窗上映出了個頭上長角、齜牙咧嘴的怪臉。
屋子裡的人當然沒人長這幅模樣,接著掛在視窗上方銅鈴叮噹響起,龍翔升慘叫一聲:“媽呀!”噗通一聲摔倒在床上。
“這、這……”到這份上什麼家長的威嚴統統沒有了,龍空就是個父親,關心則亂,渾身顫抖,雙目含淚手足無措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兒子,而龍翔升並沒有如我所料就此脫離鬼魂控制,猶如過電一般在床上不停抖動起來,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接著雙眼翻白,口吐白沫。
“我的兒子……這是到底怎麼了?”眼見龍翔升一次次的反常狀況,龍空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
替龍翔升驅走了附身的鬼魂後我倒是變的鎮定,所以對龍翔升這一突發狀況並不感到吃驚,道:“龍總不用擔心,令郎這個狀態是典型的走魂,因為鬼附身它就是控人魂魄,驅走了它,人的魂魄必然不穩,令郎的狀態並不奇怪,只要把他叫醒就沒事了。”
“那拜託道長趕緊叫醒吧。”
“這可不是我能辦到的,叫醒走魂的只能是他感情最深之人,必定是父母之責,龍總請把。”我道。
龍空道:“兒子,趕緊醒過來吧,你遭罪了。”
……
龍翔升沒有絲毫反應,依舊抽搐,我道:“聲音大點。”
龍空接二連三吼了好幾嗓子,卻壓根沒有半點效果,在讓他媽、他奶奶、小時候帶他的阿姨,輪流喊卻沒有絲毫作用,我仔細一想將龍空拖出屋子道:“龍總,雖然你不願意,但我看得讓他喜歡的女孩來試試了,走魂如果長時間不醒是有危險的,不可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