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交警隊接受處理,見到那個醉酒的司機,雖然比豬都肥,但穿著一件花襯衫,酒紅色的褲子,拿著手機不知和誰打電話,看到我們沒有絲毫歉疚,轉身假裝看不見。
你現在裝逼,待會我要讓你“翔流褲襠”。我暗中恨恨的道。這個人可比老鴇子可惡十倍,如果撞得不是車而是人,早就攤上人命官司了。
進了交警的辦公室,裡面圍了一圈人,我們站在屋門口等待處理,只見肇事司機站在門口一根接一根的抽菸,打電話聊天,梁起鑫嘆了口氣道:“這種人簡直沒有絲毫人性,對他而言撞到個人跟撞到畜牲沒有區別。”
“是,這種人留在世上就是禍害,遲早要撞死人。”
“而且你發現沒有,他可是酒駕,按理應該羈押的,但比咱兩都悠閒。”我沒搭腔,走到門口撿了一根他抽過的香菸頭,放入口袋。
“你撿人抽剩的香菸幹嗎?”梁起鑫不解的道。
“留著備用。”我笑道。
一直等到快中午,終於輪到咱們三,進了交警辦公室,他慢悠悠的走進來掏出一包軟中華散了一圈給交警,就是不給我們。
擦你媽的真心牛逼,我看你能牛逼多久。我在心裡暗罵道。
這孫子坐在交警身邊椅子上,點了支菸吞雲吐霧,交警對我們道:“事故現場我們也去勘查過了,追尾車全責,接下來就是賠償事宜,你們兩方商量一個具體金額,如果談不攏我們再協調。”
“麼啥可說地,等保險公司人來和他們談。”胖子冷冰冰的道,根本不和我們說話。
我是真怒了正要發作,屋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只見數十名男女和一位身著警服的警官急匆匆走進辦公室裡,說來也巧,警官是申重。
只見他表情嚴肅,滿臉愁容似乎遇到了棘手的問題,難道他也撞人了?
一個四十多歲穿白色襯衫的瘦子道:“陳警官,我們已經調取習友路監控影片了,裡面內容很清楚,就是有人在車內突然襲擊駕駛員,以至於車輛失控,撞上受害人的。”
“我不管兇手是誰,撞死人了你們公交公司想不負責任,有可能嗎?”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大聲嚷道。
“劉大姐,我怎麼和你說不通呢,你家老公是被公交車撞了,這點我們不否認,該我們負的責任,我們絕不逃避,但司機也是受害者,如果不是瘋子用錘子砸他後腦怎麼會發生撞人事故?”
“我不管,撞人的就是公交車,不找你們我找誰?”
“醫院的治療費用我們也墊付了,你還想怎麼辦?”
“光是醫療費用啊,我們老家來那麼多人,你們也不說派個車子接送,至少路費要報了吧?”
“你們真是不講道理,你們家裡人來看他的路費為什麼要公交公司承擔,再講來多少人車費要兩萬多?”
“喂,得講個先來後到吧?我等了大半天,憑啥又排到後面去?”胖子怒了起身道。
“等會兒成嗎?你……”申重皺著眉頭正要搭腔,卻看到我們,他有些意外道:“你們怎麼在這裡?”
“倒黴透頂,被他車子撞了。”我故意極不尊重的用下巴頦戳胖子。胖子卻連腦袋都沒動一下。
“誰的責任?”申重道。
“他酒駕追尾。”我大聲道,胖子似乎自知理虧,皺了皺眉頭,也沒說話。
申重當然明白這裡面的名堂,看了交警一眼,對方略有些心虛,眼神飄移不敢與之對視。
“申警官,你來為什麼?”我道。
申重嘆了口氣道:“還不是為了那個瘋子,第七名受害者了。”滿臉無奈。
“第七名受害者?什麼意思?”我道。
“我把你當本市人了。”他自嘲笑了笑繼續道:“大概是去年下半年,市裡出現了一個瘋子,專門在末班車上用鐵錘敲擊駕駛員,雖然安排了專門警力抓捕嫌疑犯,但這人至今沒抓著,說也奇怪他每次作案穿的都是同一件衣服,卻沒有公交駕駛員認過出他。”申重道。
“就是你們警察辦案不利,才會讓兇手逍遙法外,幾次三番傷害無辜群眾。”一人大聲道。
申重表情頓時有些發青,但強忍著沒讓自己發作。
“這件案子造成極為惡劣的影響,我們壓力可想而知,但兇手非常狡猾,根本就沒有留下絲毫蛛絲馬跡。”
“是,大家都難,但我們幹不好扣工資,你們破不了案子憑啥還有這麼好福利待遇?還天天搞**。”受害者家屬越說也激動,幾乎要指著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