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名受害者?什麼意思?”我道。
“我把你當本市人了。”他自嘲笑了笑繼續道:“大概是去年下半年,市裡出現了一個瘋子,專門在末班車上用鐵錘敲擊駕駛員,雖然安排了專門警力抓捕嫌疑犯,但這人至今沒抓著,說也奇怪他每次作案穿的都是同一件衣服,卻沒有公交駕駛員認過出他。”申重道。
“就是你們警察辦案不利,才會讓兇手逍遙法外,幾次三番傷害無辜群眾。”一人大聲道。
申重表情頓時有些發青,但強忍著沒讓自己發作。
“這件案子造成極為惡劣的影響,我們壓力可想而知,但兇手非常狡猾,根本就沒有留下絲毫蛛絲馬跡。”
“是,大家都難,但我們幹不好扣工資,你們破不了案子憑啥還有這麼好福利待遇?還天天搞**。”受害者家屬越說也激動,幾乎要指著申重鼻子罵了,公交公司的人反而成了看空。
申重一句話不說走到屋外走廊上悶頭抽起了煙,我對這個胖警官印象不錯,便走到他身邊坐下道:“別生氣,只能怪罪犯太狡猾。”
“我怎麼會怪受害者家屬,只是想不明白嫌疑犯的畫像都交到公交司機的手上,為什麼沒人發現他,被他屢屢得手?”申重道。
我想了想道:“公交車上有倒車鏡,被兇手靠近駕駛員不知道?”
“知道也沒用,兇案現場有打鬥痕跡,但沒有一個駕駛員能倖免於難的,兇手帶著一把鐵錘作為兇器,而且身強力壯,一般人根本不是他對手。”
我聽兇器是鐵錘心裡咯噔一下道:“兇手作案時穿的怎樣款式的衣服?”
“長風衣,拎著一個老式皮包,錘子就裝在包裡。”我頓時出了一身冷汗,差點脫口而出,萬幸話到嘴邊又被我生生嚥下去。
沒想到那天晚上與我們一牆之隔的居然是連連作案殺人的連環殺手,而當晚兇手敲砸地面曾留下血跡,說明他可能剛剛作案不久,只是我們偷入人家的動機不純,而且洛奇還偷了一塊五十萬的百達翡麗,這個金額足可以判他重刑了,所以我雖然掌握了一定的線索,卻無法告訴申重。
“這就是我們給兇手畫的像。”他從隨身揹包裡取出一張A4紙遞給我,素描中的人物和我見到的完全一樣。
“道長要是能把他算出來,可是幫了我天大的忙。”申重苦笑一聲,正當我要問他關於虐殺網站調查線索時屋裡又吵成一團,申重趕緊過去調節糾紛。
看大廳四周無人,我悄悄取出剛剛撿起的菸頭,衝屋裡看了一眼,只見胖子滿臉不耐煩的看著吵架的人群。
媽的,我讓你裝逼,這次我讓你裝到位。我暗中狠狠的道,接著用A4紙疊出一個人形,將沾了他口水的煙紙撕下來。
我就像是第一次出去執行暗殺任務的殺手,心裡緊張的咚咚直跳。
75、捶殺
“為什麼?難道我救人不對?”梁起鑫問道。…………
“你是哪個醫院的?”醫生又問了一遍。
“我是獸醫,但是醫科學院專科畢業的,根據急救原則,緊急情況下,可以使用一切無致命汙染源的器械開啟人氣管,我是瞭解……”
“不用多想,我們醫院外科缺人,如果你有從醫的意願,就來找我,如果考核沒問題,就請你來外科任職。”聽了這話梁起鑫傻了,僵在原地。
“你想清楚吧,如果同意,就打這個電話。”說罷遞給他一張名片後上了救護車疾駛而去。
“發財頭、劫運頭”我親手擺弄的頭髮,得到了極其明顯的效果,巨大的爽感瞬間充溢了我的內心,之前對於老鴇子的一絲歉意蕩然無存。
這世界還有什麼事情能比操控運氣更加令人感到激動的,我真的掌握了《破災鑲星術》上記載的祈求吉運的手法,區別只在於我還沒有適應度,也就是一次出手該劫多少,該留多少,畢竟運氣是看不見摸不著的,無法用計量來衡量。
劫的過多損人運道,損己陰德。劫的過少卻又無濟於事,沒有效果,所以無論是剃頭還是劫運,度,是最難把握的技巧。
“兄弟,你說想了這麼多年的事情突然一下就心想事成了?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愣了很久梁起鑫才問我道。
“是真的梁醫生,這就叫天道酬勤,你有這個能力肯定會遇到自己的伯樂,未來的路必然會越走越寬闊的。”
“好,我託兄弟吉言了,但願真能如此。”
經過一夜休息我們身體受到撞擊的部位基本恢復,不再有脹痛感,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