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會懷疑我,只是道:“廖先生不夠朋友啊,我說了要把我帶著,他怎麼就把我給撇了?”
“我也一樣,廖叔做這件事連我都不知道。”
兩方把話說清楚了吳彪道:“雖然我相信東西肯定是廖先生要的,但是作為案發現場的證物,不能帶走,所以你在想辦法吧。”
口供一錄完,閔貝貝急匆匆便離開了,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她明白了“變態”的危險。
在這之後無論我怎麼撥打她的電話,都沒打透過,後來這姑娘乾脆停了號。
萬幸的是靜嫻提供了不少“驅魔神物”,我有些驚訝道:“你量不小呢。”
小丫頭臊的掉頭就走,沾她的便宜沒有絲毫“挑戰性”,我覺得無趣,坐在沙發片刻後倦意陣陣襲來,沒多一會兒便睡著了。
我是被人推醒的,睜眼一看龍鵬帶著兩人站在我面前。
這段時間他經常帶人來放血治療,對廖叔甭提多尊重了,見他身後兩人無不是肥頭大耳,滿臉晦氣,自然是來治病的,不過今晚有重要任務,肯定要讓廖叔休息好,我讓他們後天再來,龍鵬閒著沒事,便在理髮店跟我和一幫小丫頭吹牛,我想了想問道:“龍哥,吸引力的老闆你認識嗎?”
“我知道,但不認識,怎麼了?”
“我把他兒子的一個手下給揍了,你說這事要緊嗎?”
“兄弟,你膽挺肥啊,馬黑子的人都敢揍了?這小子仗著他爹手下人多,這些年在靈泉市黑道混的風生水起,年輕人也不知道怕,逮著人往死裡打,就是一個十足愣頭青。”
“這麼說我要倒黴了?”我心頓時沉到了谷底。
“有老哥哥在能讓你倒黴?放心吧,這件事我肯定能擺平。”他大喇喇道。
聽了龍鵬的保證,我暗中鬆了口氣。
隨後龍鵬出門去打了個電話,再回來就變的火氣十足,他喝罵道:“這個王八犢子,老子混事,他還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