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兩起命案,打架鬥毆幾乎天天都有,卻並沒有因此而停業整頓,坊間傳言這家夜總會的老闆是靈泉市最大的黑社會。
我怎麼莫名其妙把這種人給得罪了?衝動真是魔鬼,害死人吆。
我心裡害怕,表面卻裝的啥事沒有,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管他是誰,想欺負我老婆,門都沒有。”
“老公我愛你。”閔貝貝一臉幸福的摟住我脖子,光天化日之下和我親吻起來,頓時我小腹一股熱氣上下盤旋,暗中撐起了小傘。
她嗤嗤笑著在我耳邊小聲道:“咱們去開個房吧,這麼些天沒見,我給你敗敗火。”
“你不是……”
“你剛才怎麼說的?我上面沒問題,你也不是沒受過。”她嬌嗔的道。
一句話說的我春心大動,那還能忍,摟著她往快捷賓館走去。
進了房間她先去衛生間,出來後拿著一個礦泉水瓶子,裡面裝了一點暗紅色的血液,遞給我道:“還有我身體的溫度哦。”
我接過後笑道:“放心,我會珍藏在身的,可是你一點不擔心我心理變態?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要擔心?男人要都是整天梳個分頭,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還有何情調可言?我就是要你有點壞壞,有點變態,這樣才刺激。”說完她嘴巴立刻按在我的嘴巴上,只覺得姑娘嘴唇滾燙,面頰起了紅暈。
她的吻猶如疾風暴雨,被她親的氣都喘不過來,從她的反應我完全明白無需我動手。
玉女變**,到這份上我也甭客氣了,反身一把將她狠狠按在床上道:“什麼時候輪到你主動了,要來也是我在上面。”
“誰在上面都成,只要你抱緊我就好,嗯……”她閉著眼睛,略微顯出痛苦狀,發出了動聽悅耳的呼吸聲。
“你等著我的今天不讓你欲仙欲死,我就不是個爺們。”說罷我重重壓在她身上,閔貝貝發出“哎呀”一聲輕喚,不過立刻又露出滿臉笑容道:“我喜歡粗暴,求求你粗暴點,我……”話音未落,轟隆一聲,床腿斷裂,床板掉落在地,一個鼓囊囊的東西穿透木板,將床單頂起。
“媽的,差點嚇死老子。”我一邊說一邊伸手撩開床單。
赫然一個雙手雙腳被鐵絲捆綁的**女屍出現在我兩視線裡。
41、狠人之爭
閔貝貝頓時以極度誇張的音調發出一聲刺耳欲聾的驚叫聲,以至於將我耳朵喊背了氣。||
我哆哆嗦嗦的撥通了服務檯的電話道:“趕緊報警,我們住的房間床底下有一個死人。”
樓層經理聞訊而來看過現場後趕緊掏出電話報了警,於是十幾分鍾後我再度見到了吳彪。
“是床板塌了後才見到女屍的?”他問道。
“是。”我心情奇差,有氣無力的道。
“你們認識女屍嗎?”
“不認識,我們和這件案子唯一的關聯就是偶然遇到。”
女屍已經出現**症狀,渾身佈滿了青紫色的屍斑,就像是被人毆打一般,她渾身佈滿傷痕,滿嘴牙齒被人扒光,兇手在她**和大腿內側分別用刀刻了四個深可見骨的字“罪有應得”。
“知道兇手為什麼要在**和大腿內側上刻字?”吳彪問道。
“不知道。”
“因為女人身體面板最薄,最敏感的就是這四個區域,兇手是要盡最大程度折磨虐待受害者,不用說,兇手肯定心理變態。”他喃喃自語的評述道,閔貝貝滿臉驚恐的看了我一眼。
然而更加讓我狼狽的事情來了,一個警察將閔貝貝弄出來的經血當證物收了起來,吳彪看到後問道:“這是兇手留下的血液?看新鮮程度不太像啊?”
“沒錯,我看也像是剛剛流出的鮮血。”他皺著眉頭晃動了幾下瓶子,接著就要開啟聞氣味。
閔貝貝急了趕緊告訴吳彪道:“那是、那是我的血。”
“什麼?你的血?怎麼回事?”吳彪道。
“你讓他別聞了,我會說清楚情況的。”閔貝貝焦急的道。
“小孫,先別急著開瓶蓋,我知道這裡面裝著什麼。”說罷問閔貝貝道:“說說看到底怎麼回事?”
閔貝貝看了我一眼,羞臊的道:“是他,是他找我要血的,他說……”
我一聽這姑娘要把我騙她的話當線索說出來,心裡急了,趕緊打斷她的話道:“吳警官,咱們挑個人少的地方說話。”走到陽臺上,我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仔細說了一遍,吳彪正好也是經歷過青龍山事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