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靈泉市?它是乘坐什麼交通工具回來的?我四下看去,卻並沒有發現鼠妖的蹤跡,只見張強再度從灰塵中走了出來,這次他臉上的傷痕更多,他簡直要氣瘋了,接二連三舉起鐵錘朝我砸下來,卻接二連三的砸在我身邊石子路上,只聽轟轟作響,新鋪成的石子路已經被他毀的不成樣子,但我處於勁氣的核心地帶,卻沒受到半點傷害。
這一番折騰下來張強累的是呼呼喘粗氣,一對眼珠也變的血紅,他憤怒的嗷嗷直叫,簡直就像野獸一般,這次不再是從上往下,而是橫過錘頭朝我腰間砸來,依然是速度極快,只見面前一陣烏光大盛,我忽然覺得背心出一緊,一股力量將我拖著連退幾步,正好避過錘頭。坑丸盡號。
雖然回頭沒有看見鼠妖,但我心裡越發有底,趾高氣揚的站直了身板,張強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累得氣喘吁吁道:“小子算你有種,居然能瞞住我的眼睛。”
我哈哈一笑道:“哥們,你現在趕緊放了我家人為時不晚,否則我要你好看。”
“好,你還真牛逼,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說罷他張嘴在鐵鍁尖頭處吹了一口氣,接著抬過頭頂道:“著。”鐵鍁就像忽然有了生命,在他鬆手之後漂浮在半空中,張強一指我道:“妖人,我讓你見識我的手段。”
我冷笑一聲道:“知道你們的本事,但這點小小伎倆在我這樣一個妖人眼裡,不過是玩笑而已,和你打個賭怎麼樣?”
他簡直憤怒到要爆炸,咬著牙道:“洗耳恭聽。”
“你這根鐵鍁過來我不躲、不讓,只是吹口氣,若是鐵鍁傷不了我,該怎麼說?”
“你真不躲閃?”張強說這話時雙眼精光直射。
“絕不躲閃,如果我身體動了一點就算我輸,到時候隨你處置,可萬一我僥倖沒事兒,那又該怎麼說?”
“如果你一動不動受了我的飛天轟,那自然就算我輸了,到時候放了你家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好,我就和你打這個賭,來吧,我就站在這裡受你一招。”
“妖人,你受死吧。”他咬牙切齒說出這句話後,雙手四指結成法印,口中唸唸有詞,接著朝我一指道:“去。”
只見這根烏油油的鐵鍁並非朝我疾射而至,而是筆直飛向我頭頂方位,接著在我頭頂轉圈,一圈一圈的飛速旋轉,到後來隨著轉速越快,一股強烈的吸力在我頭頂上方形成,我身體周圍的落葉微微抖動,有的已經懸浮而起,期初我還以為這是要將我吸上天的節奏,誰知道鐵鍁旋轉到一定程度之後接著積蓄而成的巨大慣性朝我腦袋激射而至。
這下的力量和速度可想而知,比鐵錘形成的力道更是強勁數倍,只聽破空之聲嗚嗚大作,刺得我耳膜生疼。
面對如此力量巨大的鐵鍁,我哪還來得及吹氣,眼睜睜看著這玩意眨眼就到了我面前。
正在這時就聽我身後傳出一聲清晰的吹氣聲音,我也沒覺得這口氣能有多強烈,但是速度堪比導彈的鐵鍁頓時力道全失,翻翻滾滾反方向轉了幾圈之後正好摔落在張強腳邊。
這下他的面色由黃轉青,由青轉黑,整個人表情也變的極度沮喪,隨後他撲通一聲坐在地下,就像虛脫了一般,我也沒說話,過了很久他有氣無力的道:“我輸了,要殺要剮隨你便吧。”說罷他又想起什麼補充道:“你的父母和女朋友被我控制在西郊一處農舍裡,那家農戶叫老田旺,替人放羊的羊倌,村裡唯一一處鐵皮棚子,很顯眼的地方。”
這人雖然確實用了不光彩的手段,但也是條光棍,輸了陣倒也不丟人,我對他的滿腔憤恨頓時消減了不少道:“咱兩本不是一路人,只要我家人沒事又何必殺你。”
“當真麼,你真的不打算殺我?”他有些驚訝的道。
“到底我是妖人還你是妖人,怎麼動不動就要殺人呢?只要我的家人沒受到傷害也就是了,我又何必殺人。”
“我輸得心服口服,沒想到這麼多年的勤學苦練居然抵不了你一口氣。”說到這兒他簡直沮喪到了極點。
既然鼠妖沒有殺他必然是因為他還沒到那份上,而且我又想到了水庫下的龍城,那得是多麼巧妙奪天之功,才能修雕出如此氣勢磅礴的石雕,每一個匠人至少他所學成的手藝是值得我敬重的,想到這兒我道:“你也別沮喪了,我和你交個底吧,真正打敗你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什麼?是有人在暗中助你一臂之力?難道是陸商秦?”他一咕嚕站起身問道。
“陸商秦?我與他非親非故,指望他替我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