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南直隸、山東等南方省份。這些官員家中,大部分都是大地主、大商人出身,指望他們將撈到手中的銀子拿出來給朝廷,根本就是妄想的無稽之談。
利益一旦奪到手中,是萬萬不可能放手的,崇禎皇帝開了這個口子,即便以後想要從新使用萬曆、天啟兩代皇帝的策略,也將更加困難。
除非在江南殺個人頭滾滾,否則根本不可能從江南士紳中收到稅銀。
周延儒、何如寵等閣臣大部分都是精明過人、明哲保身的聰明人,他們根本不敢得罪這股強大到能左右朝政的既得利益群體。
況且他們本身也是這個利益群體的一員,即便背叛了這個群體,提出了徵收礦稅、關稅、商稅的意見,只怕馬上就會淹沒在御史言官的彈劾奏章中。
面對稅收缺乏的問題,內閣閣臣只能也只敢從開源節流上面想辦法。所謂的開源稅收,並不敢破壞士紳階層的利益,也只能從地位最低的百姓身上動刀子。至於節流,也只敢從皇室的花銷上面節省。而各級官老爺的福利俸祿,冰炭孝敬、那是萬萬不能更改一分的。
畢竟太祖爺制定的官俸,幾乎二百年沒有任何改變,朝廷命官的收入本來就非常低微。如果只依靠俸祿,朝廷命官幾乎不能養家餬口,只能像海瑞一樣常年不吃一頓肉了。
這兩個根本問題解決不了,即便有一些精兵,也是治標不治本,根本於大局無補。
周延儒等人從幾百萬讀書人中高中進士,在兩萬多名文官中脫穎而出,成為當朝的宰相、內閣的輔臣,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