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種條件,而且暫時也沒有辦法報警。
就在張易霄思考著案情時,消失的胖和尚終於到來了,胖和尚不知去了哪裡,渾身都是汗,看著眼前的景象,直直喘著粗氣。
當他看到屍體的神情時,頓時愣住了,彷彿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瞬間閉上了眼睛,不斷轉動手裡的佛珠,嘴裡急急的念著佛號,汗水不停的從光頭上滲出。
胖和尚就一直保持這個動作很久,久到張易霄忍不住想打斷他,然而就在這時,胖和尚道:“給圓回準備後事吧。”隨著他的聲音,有和尚開始準備搬動屍體。
然而張易霄卻愣住了。
眼前的屍體,雖然沒有傷口,但死因明顯不正常?沒有警方的調查,怎麼可以救這樣處理掉?
眼前的這群和尚的表現,實在太古怪了,自己的同伴就這樣死在禪房了,難道就沒有任何懷疑,任何猜測嗎?
張易霄看著一幫如同鬼怪的僧人,又看了看神色平和的胖和尚,眼神暗了暗,作為警察的直覺告訴他,這間寺廟有很大的問題,於是他朝胖和尚亮出了警官證,道:“我將介入這次調查,在當地警察沒有到來之前,屍體不能動。”
胖和尚臉色瞬間就變了,嘴角抽動,最後看著張易霄的眼睛,只得唸了聲佛號。
但由於山體滑坡,現在所有人都被困在古寺裡了,要想報警,至少也要三天後,那麼這三天該怎麼辦?
屍體依舊放在原來的位置,禪房的大門被緊緊鎖住。
現在正是夏季,天氣悶熱,屍體的存放是一個很大的難題,因此一切必須要速戰速決,最多不能超過七天。
我聽到這兒,點了點頭,道:“張大哥,真的有必要查下去嗎?會不會那個和尚只是猝死的,比如心臟病?”
張易霄搖了搖頭,目光中閃動著一種光芒,道:“即便真的是心臟病,也要等法醫的鑑定結果才能結案。”
我有些無語,至於這樣嗎?
而且那中年富豪,雖然長相可惡,但還不至於能活活把和尚嚇死吧?
在聽完張易霄的講解之後,潛意識裡,我已經認定那個僧人,應該是自然死亡,畢竟住在這裡的人,都沒有殺人動機。
但唯一奇怪的是那些活著的僧人,反應似乎有些冷漠,就好像死人是家常便飯一樣。
大約是看出來我的疑惑,張易霄抿了抿唇,道:“今天晚上,你到我房間來一趟,我給你看一些東西。”
孫師師好奇的湊過來,道:“張大哥,我能看嗎?是什麼東西?”
張易霄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道:“這東西,小孩子不能看。”
孫師師叫道:“冤枉,我早就十八歲成年了,雖然我長了一張娃娃臉,但我的胸膛裡,是一顆成年漢子心啊,張大哥,要不我給你看身份證?”
張易霄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接下來,我們沒有在說下去,我端著給賤嘴打的飯菜,步上通往宿舍的石階,往自己的302走。
路過分叉口時,我下意識的望向禪房的位置,老松遮蔽了我的視線,除了山石,什麼也無法看到。
但我知道,在那個位置,正躺著一具屍體,一具或許是被活活嚇死的屍體。
這座古寺裡,難道真有什麼可怕的東西?
想到這兒,我又想起了胖和尚,該死的,他這麼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究竟在幹什麼?蠱王的事情,這胖和尚為什麼遮遮掩掩的?
我端著餐盤迴宿舍區,沒有直接進自己的302,而是敲響了賤嘴的房門,僅僅一瞬間,門就從裡面被開啟了,我一下子被人扯了進去,緊接著身後又響起了關門聲,這一連串得動作,使得我餐盤裡的蘑菇頭濺出了一些。
將我扯進房門的人是賤嘴,我一看到他的模樣頓時就愣了,忍不住道:”你……你不會真的被那隻兔子給強姦了吧?”
此刻,賤嘴幾乎是衣不蔽體,衣服破破爛爛,身上沾滿了泥巴,有些地方還有青紫的傷痕。
賤嘴道:“放屁,你滿腦子能不能別這麼齷齪。”我看他床上放著一套乾淨衣服,很顯然,他正準備換洗,但這地方沒有水,賤嘴只是用溼毛巾用力擦自己的面板。
我知道不對勁,放下餐盤,道:“你不是追兔子去了嗎,怎麼追成這幅德性?”賤嘴道:“等等再跟你說。”他擦乾淨身上的土,換了身乾淨的衣服,隨後坐到我旁邊,大口大口吃著已經冷掉的飯菜,活像餓死鬼投胎一樣,幾乎,沒下兩分鐘,賤嘴就掃蕩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