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沉甸甸的,跟那樣的女人相處在一起,說不動心是不可能的,但潛意識裡,她太過於優秀,讓我不敢想些不靠譜的事情,再加上楊博士這人很沉穩,簡單來說,是屬於御姐型,情緒不太顯露,如果早知道她對我也有意思,我早就表白了。
郝教授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他道:“那次的事情以後,我們之所以沒有聯絡你,也是小楊的意思,她這次去國外,大概一兩年之內是不會回來的。”
我道:“是因為我?”
郝教授點了點頭。
緊接著,他講述起了後來的經過。
在大殿塌方的過程中,震動太大,三人都被震醒了,發現了自己遭到丟棄的事實,那種感覺是難以描述的,楊博士當時就流淚了,或許是處於絕望,又或許是出於對我的失望。
許達昌這時反而顯現了男子氣概,強行撐起來,帶著楊博士和郝教授不斷的躲避,三人摸爬打滾,狼狽不堪,就這時,遇到了幾乎渾身**的王哥,他體力保持的比較好,在大殿徹底坍塌前,帶在三人躲避到了一條通道里。
也就是那條佈滿蠱蟲的暗道。
而那條暗道也沒能支撐多久,相繼塌方,他們選擇了躲在牆角的三角地帶,那裡是相對比較穩固的地方,在所有的地方都坍塌後,那塊三角帶救了他們一命,四人被困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裡,完全出不去。
當時的情況,他們實際上是處於一堆亂石空隙中,亂石之上是黃沙,根本沒有機會逃出去。我當時在拋棄楊博士三人時,出於良心的不安,及時在裝備和食物短缺的情況下,還是將所有裝備都給他們留了一半,算是圖個心理安慰,正是這一半的裝備救了他們的命。
說道這裡,郝教授對我說:“小楊當時很傷心,正是因為這一半的裝備,所以她原諒你了。只是出於情感的原因,她去了國外,小楊是我很看重的學生,如果可以,我很希望你能勸她回來。”我明白郝教授的意思,但楊博士現在還會接受我嗎?再者,以我現在的狀況,還適合談戀愛這種事情嗎?我只怕會把她也牽扯進來。
因此我沒有立刻回答,郝教授似乎是明白我的顧慮,他塞給我一張名片,說:“年輕人,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絕對的,事在人為,如果你想去追,就不能猶豫,如果你眼前有困境,就必須去解決,退縮是沒有用的。”人們說老人就像一本書,經歷過了時間的沉澱,不得不說,郝教授的這一番話讓我深有感觸,不錯,我現在確實遇上了很大的麻煩,但這個麻煩已經來臨,我不可能逃避,事在人為,如果我不反抗,就不會有死好幾回,而如果反抗,或許就可以扭轉這個局面。
我接過了那張名片,上面印有楊博士在國外的電話。
郝教授接著往下講。
由於沒有藥物,因此他們的傷口都無法得到處理,但王哥雖然只學了半年,但他天分好,又勤奮,比我這個半吊子好多了,雖然環境惡劣,但還是給郝教授等人做了做原始的處理,這些原始的處理中,包括用自己的唾液消毒等等,條件艱苦自然不必說。
王哥不是坐以待斃的人,他知道我們已經逃出去,反而安心,沒了後顧之憂,便一門心思琢磨出去的辦法,剩下的裝備,雖然不少,但在這種環境下能用到的並不多。
根據王哥的探測,發現被困的地方以亂石居多,而表面的黃沙,由於大殿坍塌時沉澱的石料高低不同,在這裡就只有薄薄的一層,王哥靠著一身力氣,螞蟻搬家一樣挪動石料,也不知耗時多久,眾人食物水源早已用盡,奄奄一息關頭,才終於清理出了一條生路。
此刻四人任何裝備都沒有,只能盼望我們或許還在等他們,便朝著之前所在的紮營方位走去,哪裡只剩下被颳倒的帳篷,帳篷裡有一些我們當時為了減輕負重而拋棄的裝備,四人靠著這些裝備徒步,在沙漠裡耗了四五天,如果不是期間發現一片綠洲,極其清洗了傷口補充水源,恐怕早已命喪沙漠,後來走出腹地之後,才被一支旅遊駝隊搭救。
但王哥卻因為這一行,臉上傷口斷藥,病情惡化,臉部潰爛,身體也極度虛弱,陷入昏迷,被郝教授等人緊急送往了北京軍區醫院治療。
整整半個多月,王哥的病情才穩定下來,而王哥之所以沒有聯絡我們,也主要源於一個誤會。
醒來後,王哥準備聯絡我們,被許達昌阻止了,說:“那兩人自顧自逃命,什麼師徒,一到生死關頭就把你忘得一乾二淨,王兄弟,我們的命是你救回來的,我許達昌這輩子就認你一個兄弟,你要是沒有地方住,可以暫時住我家裡,那姓孫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