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個原因,還出於一股不明不白的不服氣。
射日之正爆發之初,金子勳便因受傷而賴守後方,沒能親眼見識過魏無羨在前線的模樣,多是聽人傳說,他心中不以為然,只覺得傳聞都是誇大其詞,因此不知忌憚,語氣強硬。
他心中更不快的是,魏無羨剛才竟然當著他的面問金子勳是哪位:“我認得你,你卻居然敢不認得我!”
金子勳不知曉魏無羨的厲害,金光瑤卻知曉,連忙道:“不知道魏公子你找子勳有何要事,很急迫嗎?”
魏無羨道:“迫在眉睫,刻不容緩。”
金子勳越發要玩味了,心道:“急?我偏偏要拖死你,看你敢在我面前威風?”
他又轉向藍曦臣,道:“藍宗主,來來來,你這杯還沒喝!”
見他故意拖延,魏無羨眉間閃過一道黑氣,眯了眯眼睛,嘴角一勾,道:“好,那麼我就在這裡直說了。請問金公子,你知不知道溫寧這個人?”
聽了這個名字,金子勳道:“溫寧?是有這麼條溫狗。”
魏無羨道:“那就好。請金公子把他和他的六名下屬交出來吧。”
“交出來?”
魏無羨道:“正是。前段日子你在甘泉一帶夜獵的時候,獵物逃到了岐山溫氏殘部的聚居地,你讓當時在場巡邏的幾名溫家修士揹著召陰旗給你做餌。被拒絕之後,你將這幾名修士暴打一通,強行插旗。隨後這幾人便不知所蹤了。除了問你,魏某實在不知道還能問誰啊。”
射日之徵後,岐山溫氏覆滅,原先四處擴張的地盤都被其他家族瓜分。甘泉一帶劃到了蘭陵金氏旗下。至於溫家的殘部,統統都被驅趕到岐山的一個角落裡,所佔地盤不足原先千分之一,蝸居於此,苟延殘喘。
金子勳只覺不可理喻,道:“魏無羨,你什麼意思?找我要人,你該不會是想為溫狗出頭吧?”
魏無羨笑容可掬道:“你管我是想出頭,還是想斬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