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爺!”旁邊的家僕見薛訥臉色怔忡,便笑著提醒了一聲,隨後又解釋道,“薛少爺以後就習慣了,沛王殿下和我家少爺、程少爺在這裡都不分上下,更不喜歡別人沒事就拘束著,就是我們這些下人也不必時時刻刻想著行禮。”
不拘禮節麼?
平常對上李敬業的時候,李賢向來都是應付裕如,但今天卻覺得有些吃力。閃過搠胸一劍的時候,他幾乎驚出一身冷汗——李敬業這是幹什麼,玩真的也不必玩到心跳吧?當他跳出***想要喝罵兩句時,卻只見李敬業丟下手中寶劍哈哈大笑了起來,這笑聲自然更讓他莫名其妙。
“伯虎,我贏了!我就說,只要我出全力,沒來由會輸給六郎!一百貫錢,你可別忘了!”
“神氣什麼神氣,有本事你以後次次都把六郎贏下來!”
看到程伯虎憤怒的眼神,李賢終於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敢情李敬業竟是和程伯虎用今天的輸贏打賭來著,怪不得今天這傢伙這麼拼命——在戰場上玩玉石俱焚還差不多,平常演練要次次這樣,他不還得被嚇出心臟病來!
趕明兒一定要好好治理一下這傢伙!
他狠狠瞪了李敬業一眼,忽然瞥見場邊多了一個人,定睛一看頓時大喜過望,回劍歸鞘便匆匆奔了上去,人還沒到聲音就先到了。
“薛大哥!”
剛剛那一幕薛訥全都看在眼裡,直到此刻還沒有消化由此帶來的驚嚇。李敬業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