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4)

出第二個高氏和她平起平坐。

不知是因為這些年監視的結論,還是因為額孃的原因,弘曆對景瀾很放心。回想起在府邸的日子,他的妾室因為他寵愛高氏,都或多或少模仿她的舉止神態。好像只有景瀾,每次見到他,都會帶著盈盈的笑容,讓他感到分外平靜。弘曆或許會對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女子心生憐意,滿足他的大男子主義。但說實話,一天到晚都對著哭訴的臉也會視覺疲勞,覺得厭煩。到如今,每當他感到疲憊時就自然而然到翊坤宮小憩一會兒,有時和景瀾閒聊家常,有時手執書本,各自品茗。他和景瀾之間的相處雖然不如膠似漆,但自有一窗山海。在經歷了皇后和高氏的事後,弘曆尤其珍惜和景瀾相處時的溫馨,那種寧靜的氛圍讓他不自覺地卸下心防,覺得安心與放鬆。或許,他開始慢慢貪戀呆在景瀾身邊的溫暖了。

兩年後,有太監來報,冷宮中的高氏病逝。弘曆正在批改奏摺,頭也不抬地道:“知道了。”

後逝與時光(修個小bug)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與其說是番外,其實也是故事發展,我直接跳到乾隆十年了 景瀾躺在塌上,望著窗外,有些失神。已經乾隆十年啦!

事情發展至今,與她記憶中的那段歷史似乎一樣,又似乎不一樣,曾經的那本小抄也幾乎被她扔到角落裡。

永璉可能因為太后的提醒,比歷史上晚死了一年。具體發生了什麼,景瀾不清楚,卻猜到和慧妃有關。太后也沒告訴她,只是讓她在那段時間小心行事,不要去打聽任何訊息。沒幾天,宮裡死了一大批奴才,景瀾第一次見識到什麼叫天子之怒。慧妃也被打入冷宮,在兩年後,也就是乾隆六年病逝。之後,皇后可能知道仇人已死,又或者整日對著五阿哥不能發洩,還要笑臉相迎的抑鬱,加上這些年的積勞成疾,於乾隆七年病逝,諡曰孝順皇后。景瀾和太后聽到這個諡號時,都覺得出乎意料,不過估計乾隆對富察氏的所作所為失望,才會封她為孝順而不是皇后希望的孝賢吧。就更別提什麼述悲賦、保留長春宮原陳設。

對於皇后的死,景瀾其實鬆了口氣。永璉的去世讓皇后失去往日的從容與鎮定,到後來甚至有點瘋狂,牢牢緊抓手中的權利不放。一直到景瀾在乾隆五年懷孕,她不清楚在她之前懷孕的妃嬪是什麼情況,反正那段時間皇后幾乎每天都會私下找她的茬,在她懷孕三個月的時候居然罰她在四個月內抄寫《女誡》、《女則》各三百遍。四個月,共六百遍!這明擺著要讓她日夜不休地趕工,然後不小心小產嗎?太后一怒之下奪了皇后管理後宮的權利,至於罰抄,在景瀾的解釋下沒有取消。倒不是景瀾聖母,而是皇后打定主意要讓她不好過,沒有這次,會有下次,何況她前幾年的存貨還沒有用武之地,不如全了皇后的意,省得防不勝防。回到翊坤宮,就讓四個香翻出以前抄寫的《女誡》、《女則》,她真沒想到,有一天會拿這些來應付皇后,而不是乾隆。看著整理出來的存貨,景瀾很是得意,多有先見之明啊。接下來就每天躲在翊坤宮,隔個十天左右就裝作因抄寫而勞力費神動了胎氣,請次太醫安安皇后的心。倒是幾天後,乾隆跑到她這裡,捏著她的臉,好笑地對她說:“放心,朕以後決不罰你抄這些,要抄也是佛經和宮規。虧朕差點跑去向皇額娘替你求情。”景瀾這才肯定原來她周圍也有乾隆的人,這幾年她和乾隆日漸親密、相處融洽,如今乾隆對她信任,所以不介意讓她知道。

景瀾有時會迷惑,這富察氏就是歷史上完美賢淑、不可超越的皇后典範?

太后覺得她這個問題很無聊,還是好心替她解惑:“不管歷史上的富察氏是什麼樣的人,就如今這位愛而不得、早年喪子,哪件不是對身為女人的打擊?歷史上的乾隆可能不知真相,還會安慰一下,如今這位做的那些事,皇帝哪件不知?你沒見皇帝現在只有初一、十五去長春宮點個卯嗎?她自己也是整日擔驚受怕的。再加上成天對著永琪,心裡再苦、再恨,也要做出一副慈母樣。我們這位富察皇后,覺得自己不好過,就要把大家拖下水,最後瘋狂一把。”嘆了口氣,繼續道:“永琪這件事,哀家也勸過皇帝,可皇帝偏偏在這事上犯了倔脾氣,怎麼都不聽勸。哀家又勸皇后,孩子還小,什麼都不懂,如今就把永琪當作親生兒子養,將來孩子對養母比生母親,不也是一種反擊?可惜她和高氏、海貴人之間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景瀾不得不感慨乾隆的小心眼,居然拿五阿哥來心理折磨皇后。

“皇后就不怕連累三格格和富察家?”景瀾理解不能,覺得皇后太不理智了。

太后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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