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太后了悟。

“臣妾這不是想,太后娘娘的人連青山寺這種小寺廟都瞭如指掌,那這一個人不是小菜一碟?”景瀾趕緊拍馬屁,“到時,如果真有其人,是不是想辦法把那夏雨荷給嫁了,或是讓他們搬了?不就一了百了。”

“大戶人家女兒的閨名怎麼會傳到坊間?哀家能派的也不過是鈕鈷祿家的包衣奴才,又不是粘杆處的專家。人是會去查,不過結果應該和你一樣。”太后有些無奈,“況且,哀家的兒子,自個兒瞭解。就算沒有夏雨荷,也會有秋雨荷,冬雨荷。如果真的……起碼事情還可以在我們掌控之中。換個人,其他先不說,萬一尋爹的是個兒子,反而更棘手。”

“那怎麼辦呢?這是皇上微服私訪時發生的事,又不能提醒皇上把人領回來,這不讓皇上以為我們在窺伺帝蹤嗎?”景瀾覺得很煩惱,她其實真沒這麼打算,只是在人家親媽面前還是要做下戲的。

“你也不用想這麼多,過幾年哀家想辦法從旁提醒一下皇帝。如果到時真的發生了,儘量攔著他,別發生什麼真假格格的事就好。今後,哀家也會不時把皇帝再回爐教育一番,別真發展成叉燒了。這些不過是我們的猜測,說不定事情沒有這麼糟糕呢?”太后最後拍板。

人家正經額娘都這麼說,景瀾也就不多嘴了,跟著太后一起自欺欺人把這事揭過了。

“太后娘娘,說起來您也在三百年後混過,知道後人對皇上的評價,當初怎麼就沒在某些方面重點教育下?”景瀾揣揣地問,這個問題,自從她知道太后是穿越的以後就一直很好奇。

“你怎麼知道沒有?弘曆剛學會寫字,哀家就教導他勤儉節約,不要做敗家子,不要好大喜功、自大自滿。等他年齡稍長,正想教他……潔身自好。”說起這個太后一肚子氣,略帶嘲諷,“聖祖一道聖旨就把他召進宮,親授書課。十歲的男孩滿腦的英雄情節,知道聖祖早年的政績,就把他皇瑪法當巴魯圖,很是崇拜。一個是平三番、除鰲拜、抗沙俄的曠世明君;一個是後院不知世事的無知婦孺,你說皇帝會聽誰的?最後,哼,連女人的數量也要向他皇瑪法看齊。”太后表示她也很憋屈。

景瀾很同情,乾隆的女人不好做,他額娘壓力更大,任重而道遠啊!不過聽太后的口氣,似乎對康熙有些不滿,悄悄觀察太后的臉色。

太后似有所察,也不否認:“這話哀家也只能跟你說。聖祖是千古一帝,卻不是個好阿瑪。先帝爺登基時的情況,你我都清楚,若不是聖祖……”太后聲音漸漸低沉,略帶苦澀,“若不是他,四爺又怎會走得這樣早?”

景瀾沉默,被留下的那個總是承擔更多。

景瀾覺得自己睡覺做夢都會笑醒。現在沒有性命之憂不說,還抱上了超級大粗腿。每天加倍努力地找樂子,有空就去和太后聊天,培養感情。私下裡,只有兩人談話時,也不再“哀家”、“臣妾”自稱。信任是在不斷的交往中建立的,太后與景瀾越來越親厚,但景瀾知道,即使和太后再親近,也是有底線的,太后的禁區就是乾隆和他的子嗣。出於避嫌,她提醒太后要特別注意永璉的身體狀況和他身邊伺候的人。太后心領神會,怎麼做就不關景瀾的事了。只要永璉好好活著,沒了喪子之痛的孝賢皇后就不會這麼早去世了吧?她也可以繼續在她的妃位上混日子。三個月後,去濟南的人傳來訊息,大明湖畔確實有戶夏家,但有沒有夏雨荷就查不出了。這是意料中的結果,景瀾就把難題交給太后處理。碰到乾隆出巡或者微服私訪,她就會很不厚道地在宮裡YY:不知道那朵雨後荷花是不是已經承恩露了。

宮裡眾人對於太后會突然青睞嫻妃看法一致,以為有什麼後續動作要敲打皇后或慧妃,結果等了很久都沒進展,也沒見皇上對嫻妃上心,就逐漸撂開了。倒是乾隆,有幾次招景瀾伺寢,在雲雨之後,撫摸著她的頭髮,半內疚半猶豫地囑咐她:“難得皇額娘和你談的來,你就好好替朕在皇額娘跟前盡孝吧!再過段時間就好了。”

景瀾不禁猜測,這母子倆是在搞什麼啊?

第二日,景瀾把乾隆的話和態度轉述給太后,隨後勸她:“景瀾不知道發生什麼,但您與皇上向來母慈子孝,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良久,太后暗自腹誹:“是呀,好大的一個誤會。這小子皮在癢了。”

晚膳後,乾隆到慈寧宮請安,看見他皇額娘擺出三堂會審的架勢,心裡直打鼓:難道朕最近又做了什麼惹皇額娘不高興的事?

太后故意板著臉:“皇帝如今大了,連哀家都要戲弄啊!”

“朕孝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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