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也不會派人?”景瀾吃驚道
“沒錯,哀家因為擔心先帝爺早早把你定下,就想先下手為強,不料卻因此引起先帝爺的好奇心,想看看你族妹有何過人之處讓哀家如此喜歡,結果陰差陽錯……不過那件事,哀家的確做得草率了,萬幸有先帝爺把關。”
景瀾不由苦笑,她和太后都想改變這段歷史,卻不料在陰錯陽差下兜了個圈子又回到原點。
“既然已成定局,哀家也不能再說什麼。直到那次哀家派人去你府裡傳旨,你正巧去了青山寺,哀家有種奇怪的感覺,又想起那時召見你們,你抄寫的那篇佛經,字跡娟秀卻帶著幾分灑脫,字如其人,這不像是歷史上對烏拉那拉氏的評價,也不像當初表現木訥的人能寫出來的。就讓人去調查了下,不成想,查到青山寺時,那住持就讓人帶話給哀家,說你和哀家是有緣人,哀家便猜想你可能和我來自同樣的地方。”
“那青山寺是有什麼特殊嗎?”景瀾對這個青山寺的主持實在很好奇。
“那青山寺沒什麼特殊,只是那裡的香火併不旺,很少有人會去那裡上香,而且那住持曾和哀家有過一面之緣。”太后答道。
景瀾瞭然,估計當時了空也對太后說過那些有的沒的。
“雖然知道了你的來歷,但在不瞭解你是一個怎樣的人之前,哀家不能冒這個險。”
景瀾點頭,她能理解,因為她也會做同樣的選擇,“臣妾瞭解,畢竟人心隔肚皮。”
太后笑著繼續說:“尤其是進了這皇宮,當那份權利放在你面前時你是不是會迷失自己,又或者在看到帝王的寵愛帶來的榮耀後會不會不再甘於平凡,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哀家看著你這兩年為人處事都頗為穩重,今日又正巧說起廢除陪嫁嬤嬤制度的事,哀家估計你也猜到了,便把你留下說清楚,省得你多想。”
“其實在得知沒有圓明園阿哥時,臣妾就已經開始懷疑了。”景瀾向太后述說自己是如何發現到懷疑再變鴕鳥,最後今日那層窗戶紙被捅破了。
兩人又說笑了會兒,景瀾見太后有些疲憊,準備起身告退。
臨走前,景瀾想起一件事,估計太后還沒猜到這是QYNN世界吧,可景瀾身邊的容嬤嬤實在是個標誌性人物,現在不說,萬一日後事發引起太后猜疑、不滿就得不償失了。如今告知太后說不定還能讓人到濟南去確認下有沒有夏雨荷,便問道:
“太后您可以派人出宮調查?”
“怎麼?你有什麼人想要調查?”太后有些好奇。
“那個哈……您身邊伺候的是桂嬤嬤吧?”景瀾小心翼翼地提示道。
太后一臉“你是在說廢話嗎”的表情看著她。
“那……您知道臣妾身邊跟著的是容嬤嬤?”這個夠明顯了吧。
太后開始不耐煩:“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還不懂?景瀾清了清嗓子,開口:“讓我們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哎~二十多年沒唱了,不知道有沒有走音。
太后果然有反應,似乎在她記憶的深處,曾經有過那麼段年少無知的時光,瘋狂地追著某部電視劇。
景瀾一看,有反應就好,再下副猛藥:“你是瘋兒我是傻,纏纏綿綿繞天涯。”
“白痴鳥和聖母花?”嘴角有點抽搐,太后終於找到那個曾經差點扭曲她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的罪魁禍首。
景瀾不得不感慨,還是風沙暴比較有震撼力啊!
一盞茶後,太后似乎回過神來,問道:“你因為這個就肯定了?”
景瀾看著太后一臉不肯相信、垂死掙扎的樣子,反問她:“您在這裡呆了那麼多年,就沒發現那些侍衛都是會輕功的?”
太后沉默了半晌才不甘不願地感嘆道:“當年哀家還幻想是架空或者平行世界,原來哀家的兒子和孫兒成了那兩塊叉燒啊!”
商討與和解(捉蟲)
這次談話最後不了了之,之後三天,太后都有些精神不濟,早晨請安時沒說兩句就讓散了。第四天,她又把景瀾單獨留下。
“你上次說的是真的?”太后到現在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其實臣妾也不肯定,只是猜測,所以才想讓人到濟南跑一趟,確認是否有其人。”想起幾年前派容嬤嬤的侄子去查詢的結果,道:“還在府邸時,臣妾曾派容嬤嬤的侄兒去山東調查過。可夏雨荷畢竟是養在深閨的女兒家,臣妾也只知道個名字,結果什麼也沒查到。”
“所以你想讓哀家的人去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