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間所要面臨的又不是她輕易能夠解決的。
然而,現在看來徐昌順必定也知道些什麼。
赫憐祁落定在距離徐昌順尚有五步之隔處停了下來,他眼睛從始至終都透著笑意,那豎立的髮絲也隨著衣袂的平復而柔順的散落在身後。徐昌順趴在地上,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傳蕩在周身的痛楚,早已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範疇,現在神智還得以儲存也不過是疼痛所致,連昏厥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這究竟是——
誰能來為他解答,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的罪狀其三,嘴巴太臭,人太醜,實在是不符合我審美的條件。”
完全是欲加之罪卻在赫憐祁那張菱角分明的嘴巴里面說出來,竟是令人無法反駁。
徐昌順哀嚎連連中,那本該是碎裂的四肢竟是自動自發的伸起,平行,到最後的折斷交叉,現在的徐昌順整個人被自己的四肢包裹成了一個圓形體,就這樣翻滾在地上——
其狀簡直到了讓人不忍目睹的情況。
這已經不是力量上的差距,簡直就是變相的折磨,徐昌順絲毫沒有反擊的能力,不,他就連躲避、逃生的能力都沒有,就這樣單方面的被赫憐祁玩弄與鼓掌間。
“怪物——怪物啊——”
那些看得目瞪口呆的徐家莊眾人,直到這一刻已經無法再去承受這種精神上的折磨,紛紛四處逃散起來。
“你的罪狀其四,你不該在我的面前提及小賢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徐昌順整個人就像是被何物擊打著,在那個被自己砸出的深坑內來回跳竄,不斷地加深坑的深度,直到僅是露出了一個頭的高度,才得以停了下來。
赫憐祁望著那僅是露出一個頭顱在地面外的徐昌順,控訴外徐昌順所有罪狀的他,忽然大大地籲出了一口氣,似乎什麼氣都消散了一般,低頭,俯視著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徐昌順,輕笑一聲,“徐昌順不失敗的原因,不是你太弱,而是你的對手是我!”
張狂的話語道盡了成敗的原因,赫憐祁一甩赤發,在轉身間髮絲盡數恢復墨黑,宛如一切不過是鏡花水月的幻覺,只是那陷入在深坑中的徐昌順又告訴著每一個人,這不是夢!
那一臉笑意的男人,確實把徐昌順毀了,毀得莫名而無不令人心中發顫。
直到赫憐祁邁著清閒淡定的腳步,走至清清的面前,眾人才不由鬆了口氣。
這個惡魔一般存在的男人,總算停止了他的攻擊。
“如何,我完成的還算出色麼?”赫憐祁傾身,挑高了兩道修眉,以著他那雙油亮的黑眸,笑望著清清問道。
“這已經超出了我的滿意範圍,赫憐祁,你果然是個可怕的人。”清清面色沉凝的與其對視,談笑間就能將對手擊潰到毀滅,這樣的人已經不是強者二字所能概括的得了,赫憐祁莫非已經達到了神的境界?
赫憐祁似有些意外這話,居然會從這個高傲的少年的口中道出,旋即又笑了,他掩嘴道:“真是個誠實的孩子。”
清清斂去目色,這個天下果然有很多自己尚不知的秘密存在。
“他能不能活過日落我可不敢保證,你想要問什麼最好馬上問。”赫憐祁將話落下,那從清清的身前走離了。
清清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思考,掏出暗帝給的金玉鈴,發令道:“暗殿中人聽令,不得放過徐家莊中任何一人,殺!”
那聲森冷的命令一出口,那些怔然恍惚中的徐家莊人,又陷入了逃亡與被殺的悲慘命運當中。
本以為徐昌順一死,他們也就解脫了,卻不料金烏門門主竟是不放過任何一人!
暗殿中人在見到金玉鈴的同時,不敢有絲毫的停頓,忙奮起追擊那些四處逃散的徐家莊人。
清清剛要踏步,卻憋見了一道黑影,她旋即轉身,看向那正朝著自己走來的暗帝,笑容一展,道:“看來今日不必暗帝出手,就能把這徐家莊給滅了。”
“門主不是也沒有出手的機會麼?看來門主的眼光確實很不錯,居然能找到如此兩大強者,倒是讓本帝心中也惶惶不安了,若是他日門主要與滅了暗殿,恐怕也不是不可能的。”暗帝走至清清面前,低眼,瞧著這個一臉笑意的女人。
白清傲就算不出手,可為她出手的人,就足夠令那些對手聞風喪膽。
這種力量也許才是最為可怕的。
“那你就錯了,今日這一戰完全出乎我的意料,特別是四皇子,真的讓我也感覺到了心慌。”清清說著,不由看向那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