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也僅僅是眨眼的變化,快得令人無法去捕捉。
望著徐昌順那一臉囂張的模樣,赫憐祁嘴角的戲謔更為擴大,平緩踏出了兩步,而隨著他腳步的前移,徐昌順竟然莫名其妙的就後退了一步,極為警戒的看著他。
明明無所畏懼,明明佔盡上風的都是他,為何在赫憐祁邁前的同時,自己的雙腿居然會滋生出後退的現象。
更為高昂了下頭,徐昌順以強硬的自控能力,硬是將後退的雙腿止住,舉目望過去,頓時頭皮一麻,那握住血刀的手都發出了抖動,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的感覺到了危機。
這個看似什麼都不如自己的青年,竟然潛藏著一股無比恐怖的力量。
“呵呵,徐昌順,你也會害怕麼?我赫憐祁也是你能羞辱的?你真是死不足惜!”望著緊張中的徐昌順,赫憐祁卻是輕輕一笑,說出來的話語,令得在場的眾人都陷入了愕然。
大概唯一感覺到壓迫感的人,也就是即將與之交手的徐昌順了。
“區區一個落魄皇子,老夫還未曾將你放在眼中,就算現在齊王出現在老夫面前,老夫也未必就會眨下眼。”徐昌順哈哈一笑,以扳回些失去的顏面與氣勢。
“你也配齊王出馬嗎?你這個三流都擠不上的五流角色,除了這些你還有什麼?”腳步並未有絲毫的加快,緩慢的彷彿每踏出一步都能清晰的看到那衣襬處的揚起落下。
一道道呆滯的目光望著赫憐祁與徐昌順,都猜不透為什麼佔盡上風的徐昌順突然變得沒了氣勢,反而是被擊敗險先喪命的赫憐祁倒像是崛起了般突然氣勢大漲。
可要說氣勢也沒有任何人感覺到,平靜無波的空間,只是那些令人膽顫的話語,倒是有那麼點意味。
實在看不透,上面究竟發生了怎麼樣的轉變。
“你。。。。。。你休想趁口舌之戰,老夫必定會讓你後悔。”心中滋生的懼意,明顯已經印象到了徐昌順的神智,話說的依舊強硬,可那氣勢卻更為薄弱了。
眼角瞥望著那下方滿莊園眾人各色神情,赫憐祁笑著搖了搖頭,對著徐昌順笑道:“你的罪狀其一,不該讓我回憶起令人我不愉快的往事。”
笑眯著雙眼,赫憐祁說的輕緩而哀怨,這不像是拼殺,更像是控訴。
徐昌順卻在這話中,突然宛如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般,不可置信的尖聲慘叫起來,他握在手中的血刀,就這樣臨空脫離了他的手臂,而那響徹天際的骨裂聲,讓在場眾人紛紛想起,剛才徐昌順也對赫憐祁做出過同樣的事情。
只是,這一次他們沒有看到任何攻擊性的招式,赫憐祁甚至距離徐昌順還有好幾米遠,這是怎麼回事?
徐昌順那肩骨碎裂與慘叫聲並非作假,而那把血刀也在插入地面時,化為了一灘血水,慢慢地滲入到泥土當中。
“你、你對老夫做了什麼!——”別說那些看客,就似當事人徐昌順也完全摸不到頭緒。
肩頭傳來的疼痛卻清楚地告訴他,剛才赫憐祁必定做了什麼。
“你的罪狀其二,不該讓我當眾出醜,我赫憐祁一身光鮮豈能沾上一點汙跡。”話語間,赫憐祁用手拍了拍衣袍上的塵埃。
頓時還未緩過氣來的徐昌順,整個人像是被什麼擊中一般,整個人被反彈起在空中,做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轉後,又似收到了強硬的吸引力般,重重地被摔落在地面上。
那沉重的落地聲,硬是將堅硬的石面砸出了一個窟窿,徐昌順整個人似被挫骨揚灰如爛泥般攤在地上,無法動彈。
又是一個莫名其妙的發展,這樣的發展簡直讓人無言到發瘋。
那些本是被激起鬥志的徐家莊人,這會兒除了以驚愕、驚悚的目光去看向那正飄然落地的赫憐祁外,真不知道還能以何種神情表達心底的那份惶恐不安。
“這傢伙剛才到底做了什麼?徐莊主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好端端會掉下來?”
其間不明所以的人,忽然發出了在場眾人心中的疑惑。
莫離與清清也同時對望了一眼,就算是他們也完全不知道,到底赫憐祁用了怎樣的招數,把徐昌順擊落在地上的。
清清心中的驚訝就更不用說,雖然很有自信赫憐祁不弱,也至於強到這種地步嗎?
那徐昌順身上的力量可是當日與她交手的秦修楓同級別,其實在徐昌順使出那對雙翼時,她就知道了。
雖然對此她多次猜想過,可就是不從著手,秦修楓沒有告訴她隻字片語就死了,唯一能解開答案的方法,就是去京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