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用他招,而裕親王便趁機繼續出招,一時間,打得白總督連連後退,幾乎只有招架之功,全無還手之力。
兩邊的軍士也有大膽向裕親王進攻的,但裕親王武功高強,一身功夫也是出神入化,那些個小兵丁根本不能沾上他身,那情形,看著反而裕親王佔了上風了。
錦娘和冷華庭沒有管後面紛紛擾擾的撕殺,在冷遜和暗衛的護衛下,繼續往自己院裡走,全然不當後面的裕親王是一回事。
“世兄,發生什麼事了?”冷青煜這些日子在別院裡過得渾渾噩噩的,晚上像個夜貓子一樣睡不著,早上又不起,今兒一大早是被院裡的撕殺聲吵起來的,心裡一急,生怕那個女子又出了什麼事,一個翻身便從床上躍起,沒來得及梳洗,便衝到了前院來。
一見二門外果然有人在撕打,忙奔了過來,卻見冷華庭與錦娘牽著手,貌似悠閒地向內院走去,不由問道。
錦娘被他問得一怔,差點忘了院裡還有這麼一號人,他可是裕親王的親兒子,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吧,他爹可是想要擄了自己走呢,抬眼警惕地看著冷青煜。
而冷華庭的眼裡更是多了幾分戒備和憤怒,冷青煜不明就理,詫異地看著錦娘,她那不信任的眼神讓他背後一陣陣發涼,心中一痛,難道,她認為自己會傷害她麼?
而一向與他交好的冷遜也是一臉防備的看著他,冷青煜更覺惱火,喝道:“阿遜,出了什麼事?”
“裕親王爺要擄走少夫人!”冷遜沒好氣地說道。
“我父王?他怎麼來了?他為何要擄走錦……擄走世嫂?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冷青煜詫異地說道,差一點就叫出了那女子的閨名,日思夜想著,心心念念著,那名字一溜的順出了口,還好,及時剎住了,沒有叫完整,不然,怕是又會惹惱她呢。
“哼,世子爺還是自己個兒去看看吧,你父王如今可是將咱們院裡的人全都軟禁了呢。”冷遜那語氣仍是不善,裕親王連太子的面子也不給,這讓他很不滿,太子可是要繼承大錦之人,裕親王權勢再滔天,在太子面前也是臣子,不將太子放在眼裡,那便是對皇位生有異心,如此大逆不道,實在是可恨。
冷青煜聽得事態嚴重,顧不得再看錦孃的臉色,一個縱身便向二門處急奔而去,果然看請兩個鬥得正酣的正是自己的父王與白總督,忙大聲喚道:“父王——”
裕親王正節節進逼,眼看著就要將白總督逼進二門裡,自己脫離他的牽制向內院直取孫錦娘,聽得冷青煜在喊,心中一喜,說道:“煜兒,快幫父王截住這廝。”
冷青煜不明白他為何會與白總督打了起來,父王功夫雖強,但甚少動手,今天這事怕是真的很嚴重,不然,父王也不會親自動手,再抬眼,赫然看到父王的隨護正與江南大營的軍士打了起來,不由心中更是疑惑,白總督是個什麼脾性,他還是清楚一點的,像他那種官場上摸爬滾打幾十栽之人,又怎麼會命令軍隊對堂堂裕親王動手,吃了熊心狗子膽了麼?這事怕不是那麼簡單呢?
如此一想,他便飛身躍向兩人戰團,一個下墜,竟是直直地落在了兩人中間,白總督正是被裕親王逼得手忙腳亂,見冷青煜突然進來,心中一喜,趁機一個倒縱,反竄出戰團,又縱身躍出幾丈開外,手一揮,大喝道:“場中將士聽令,臥倒!弓箭手何在?”兩道命令同時發出,場中正在與裕親隨護激戰的軍士一聽立即隨地臥倒,就算正被人攻擊,也不管不顧地倒地,而院牆之上,立即黑壓壓地趴滿了弓簧手,冰冷的鐵箭便齊齊地對準了裕親王父子及他們的隨從。
驟然的變化讓冷青煜有點懵,他憤怒地看著白總督,喝道:“白大人這是何意?你想誅殺我們父子?”
白總督臉色有點尷尬,方才冷青煜分明是來勸架的,自己卻利用了他脫離了裕親王的牽制,此舉有點不地道,但是沒法子,誰讓他有那麼一個不通情理的爹呢?再說了,自己也不是真想殺他父子,不過是想要將他們趕出去而已。
“世子爺,對不住了,下官也是迫於無奈,王爺要挾持冷夫人,下官不得不出此下策,只要你和王爺退出別院,下官決不會傷王爺父子一根毫毛,請世子見諒。”白總督朗聲道。
又一個人說裕親王要挾持錦娘,冷青裕不由有些惱火,困惑地看著裕親王道:“父王,真有此事?冷夫人可是皇上親派的皇差,也算得上是半個欽差,您怎麼……”
“本王哪裡是要挾持她,好言相勸,她油鹽不進,基地上裝置壞了,南下船隊只有四天就要啟航,還差著幾百匹貨呢,她不肯去修理裝置……”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