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呆片刻,也是煎熬。抓過桃小薇,惡狠狠地按住她的後腦吻上紅豔豔的嘴唇,輾轉吸吮,幾乎要抽空了彼此口中的空氣,才突然鬆開她,大踏步的走到外間呼喊九鼎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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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羅嬌來的時候不是自己,她身後還跟著個看不出年紀,嬉皮笑臉的男人。
很少有男人長著二十歲的麵皮,三十歲的身材,眼裡還透著四十歲的滄桑,他的笑容卻如初生嬰兒一般純真,顏曦和桃小薇都覺得,他和隔壁院子裡的顏暖暖非常相似。
跪拜覲見皇上,他也不曉得拘謹,眼神落在顏曦身上很久,才緩緩移開。
這本身就是要腦袋的大罪,上犯天顏,與帝平視,若是顏曦有意怪罪,挖他兩隻眼睛再扔出去都算懲罰輕的。
幸好玉羅嬌見情形不對,連忙介紹道,“陛下,這位是遊走江湖的一位奇人,他的五行八卦推演之術登峰造極,神鬼莫測,是玉兒請回來的‘客人’。”
逼急的兔子會咬人26
什麼五行八卦推演之術,說穿了不就是個算命先生麼。穿的窮嗖嗖的,連見駕也不曉得換一件好衣裳,領口和袖口都磨爛了的褂子還照樣穿著,前些天吃肉蹭上的油膩依舊印在衣襟上。
“陛下,草民名叫吳琥鑠,行走江湖,遊歷天下。”算命先生倒是不畏懼,滔滔不絕的進行自我介紹。
不說還好,一聽完,顏曦的臉色更陰暗了。
冷冷的瞟了一樣玉羅嬌,像是在等她的解釋。
吳琥鑠?我胡說?這什麼名字。
玉羅嬌也沒料想到吳琥鑠居然連皇上都敢自來熟,使勁再他身後踢了一腳,示意他管住嘴巴別胡說。面前這位實打實是燕國最尊貴的男人,並且他的脾氣也不大好,耐心更少的可憐,在他面前胡言亂語到時候大家都得遭殃。
“陛下,吳琥鑠還是有幾分真本事的,我那兒的很多事都仰仗他得以解決,所以這次順便帶來覲見皇上,他想留在我那兒幫忙。”玉羅嬌言辭閃爍,因為知道桃小薇就在裡間屋子躺著,怕她順風聽到一會難解釋,就索性不把話說的太明白。
反正顏曦肯定知道,她帶吳琥鑠來是為了給他做引薦的,這人可是真正深藏不露的高手,難得他有加入光明神經的意思,玉羅嬌不願意放過籠絡的機會,立即就給顏曦帶來了。
顏曦淡淡道,“你那兒的事兒自行決定吧。”
他懶得管。
這個人真有本事還是騙人的,後果都得玉羅嬌承擔,他只看成果,不問過程。
吳琥鑠上前一步,露出靦腆的淺笑,“恭喜陛下賀喜陛下,近日將有雙喜臨門。”
顏曦沒言語。
玉羅嬌奇怪的介面問,“什麼喜事啊?”
“陛下即將喜得龍子,此子絕不簡單,他可是陛下失而復得的寶貝,因為感念陛下和娘娘的一片慈心,離開轉了一圈後,就又回來啦。”吳琥鑠說的頭頭是道,煞有介事。
玉羅嬌瞪圓眼,扭過臉和顏曦辯解道,“皇上,我事先可沒和他提妹妹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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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2點,堅持不住要睡了,困死鳥,嗚嗚,才15更。
逼急的兔子會咬人27
吳琥鑠頓覺面子掛不住,嘟囔道,“就這麼點事都看不出,我還算是天底下最偉大的預言師嗎?”復爾又想起‘最偉大’這個形容詞當著皇帝的面容好像不大合適,於是就閉了嘴。但是那種委屈的表情卻是怎麼都隱藏不住的。
彷彿玉羅嬌剛剛撇清立場的話傷害到了他的感情似的,比小孩子更純真無辜的表情令人忍俊不禁。
問題是在場的兩個人都沒心思欣賞他這個大男人的單純。
玉羅嬌趁著顏曦注意力沒放在這邊,換了只腳使勁踹吳琥鑠的另一邊,湊近他的耳朵惡狠狠小聲威脅道,“見到皇上還不莊重些,再胡說我就讓人把你丟出去。”
顏曦飽含深意的拒絕‘失而復得’這四個字,一股異樣酸楚緩緩的從胸口清風掠過。他此生能想起來並深感後悔的事情並不多,滿打滿算也就那麼一件來不及阻止的憾事,偶有夜深人靜,放空了心情又睡不著的時候,就會突兀的想起來,徹夜無眠。
不想讓桃小薇老記掛著,他已經很久沒在她面前提起,也不許她再想再提,反而是一直冷硬心腸的自己,怎麼都忘不掉,掛記著,疼痛著,為覆水難收,為此恨綿綿。
這個看起來很另類的神棍和他所想,是一件事嗎?
顏曦沒有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