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一個門派,竟然劫持一個秦淮歌女,而且留書著你前去,此其一。你與白冷秋認識不過幾天,而長春島之人,卻是早已潛伏在她的左右,為何早不劫擄,晚不劫擄,等到你與他認識後才行下手,這分明是臨時所決定,可是,如果他們是臨時所決定,為何一來到便潛伏在她的身旁?”
金白羽原先並未去推想這些,此刻經他一提,深覺有理,怔了怔道:“照此說來,連白冷秋的身分都有可疑了。”
古長卿連連點頭道:“愚兄也是這般想,說不定白冷秋就是長春島之人,她們因來金陵探查某件事,是以喬裝歌女,之後因發現賢弟武功高強,或者近似某派的武學,是以才設法著你離開金陵,以減去阻力……”金白羽搖搖頭道:“我是越弄越糊塗了。”
他一心只記著父母之仇,對旁的事極少用心思去推想,雖覺古長卿之言大是有理,一時卻不願妄下斷語。
古長卿復又神秘一笑道:“據愚兄所知,令妹金姑娘也常去綺羅春,她乃婦道人家,怎會涉足這些地方,你不妨細細問問她。”
金白羽微嘆一聲道:“舍妹已隨地師父離開金陵了。”
第十回密宗東來
古長卿微微一笑道:“這倒又是一件巧事。”
隨即立起身來道:“愚兄得回去分派一些事情,不能與你多談了,明天就是天龍四大尊者約鬥之期,你也該養足精神,以備迎戰。”
金白羽對決鬥四大尊者之事,並未放在心上,胡亂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古長卿走後,他把近日所見所聞,以及親身經歷之事,細細想了一逼,暗付:“照此看來,妹妹的行跡果然有些可疑。”
想到此事,他深悔不曾對她詳加盤詰,如若她是冒牌,定然可以找出一些破綻。
由金韻心復又聯想到白冷秋,覺得此女具有一身不俗的武功,為何要來到秦淮高張豔幟?雖說是為洗雪父仇,究竟有些不近情理。
那次金獅鏢局的事件,如果自己不出手,後果將會怎樣?白冷秋會不會出手?或者是用軟功夫應付過去。
原來他對這些問題,都不曾細細去想,此刻思索起來,才知破綻極多。當下決心暫時把去長春島的時間延緩,等到事情查明後再說。
這一天一晚工夫,他似經歷了許多事情,但都無法得到答案,想到明天便是與四大尊者約鬥之期,天龍寺雄踞藏土,為密宗一大主流,武功非同小可,他以弱冠之年,居然明鑼張鼓,公開與之挑戰,不論結果如何,均足以自傲了。
不過金白羽並不曾這樣想,他對名利之心甚是淡泊,雖然他以一種大無畏的精神,與江湖上各種惡勢力抗衡,那只是迫不得已,他心中念念不忘的,仍是復仇,為死去的爹孃復仇,似乎他的一切活動,都是為了復仇。
他靜坐室內,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