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旁人同情。”
谷之陽哈哈笑道:“你可知減少敵對之人,便是增強自己力量這層道理?”
金白羽朗笑道:“兄弟雖然愚頑,倒也識得這層道理。”
谷之陽斂去笑容道:“從此刻起,你我互不侵犯,在同一地點如有所得,彼此均分。”
金白羽雖知他是有所指,可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怔了怔道:“谷兄何不說明白點。”
谷之陽搖搖頭道:“天機不可洩漏,金兄如有誠意,不妨點個頭。”
金白羽道:“這個……這個……”
谷之陽驀地立起身來道:“窗外什麼人?”
但聽門外一陣哈哈大笑,緩緩踱進一個人來。
谷之陽抬頭見來人竟是古長卿,立時把臉色沉了下來,冷冷哼了一聲。
金白羽微感意外的道:“莊主如何尚未回去歇息?”
古長卿微微道:“剛才接得屬下傳信,事情已然有了變化。”
瞥了谷之陽一眼又道:“只因此事與賢弟有關,是以特來拜訪。”
金白羽愕然道:“莊主所指何事?”
古長卿徐徐道:“賢弟暫時歇息一會吧,等會請去本盟一趟。”
谷之陽霍地立起身來道:“兄弟暫且告退,那事就這麼決定了。”
金白羽忙道:“谷兄請稍坐,我來為你引見。”
谷之陽哈哈笑道:“不用了,兄弟早已久仰風陵莊主的大名。”
古長卿不甘示弱,也一陣朗笑道:“谷兄來到金陵時間甚久,請恕兄弟少來拜訪。”
谷之陽針鋒相對道:“好說,好說。以後咱們親近的日子正多,此刻我不擾你們了。”
此人生性狂傲,雖明知對方就是百劍盟主,可並沒有放在心上,舉步揚長而去。
古長卿斂去笑容,長眉微皺道:“金兄往後與他,還是少親近為妙。此人來歷甚是可疑,說不定就是太陽谷來人。”
金白羽冷冷道:“在下一不求名,二不求利,我倒不怕人家計算我。”
古長卿道:“話雖如此,但總以小心為是。”
金白羽點了點頭,話題一轉道:“莊主剛才所言何事有了變化?”
古長卿笑了笑道:“適才因谷某在此,不便說明,是以才約賢弟去本盟,此刻自然可以說了。”
略頓一頓又道:“賢弟出那禪院,可是有人指引?”
金白羽道:“不錯,聽他口吻似是出家人。”
古長卿點頭道:“愚兄也是和你一樣,由此看來,那禪院之內,必然藏有一位,深明機關訊息之人。”
金白羽笑道:“那所禪院既是碧雲禪院的別院,自然派有人看管,在下倒不覺得有什麼奇特。”
古長卿連連搖頭道:“事情恰與你所想像的相反,據愚兄推斷,並非是碧雲禪寺之人。”
金白羽略感意外道:“願聞其詳。”
古長卿道:“據愚兄所得訊息,碧雲禪寺對後面禪院之事,竟是一無所知,甚至不知有人覬覦內中寶藏。”
金白羽笑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古長卿正容道:“愚兄所獲悉之事,絕對可靠。”
金白羽沉吟有頃道:“如若禪院之內藏有外人,他早該把寶物運走,何故仍然隱藏在內。”
古長卿想了想道:“或許他是另有所圖,再不就是他要借用機關之力,消滅一部份武林人物。”
金白羽搖頭道:“他若存不殺機,就不會指引你我出困了。”
古長卿哈哈一笑道:“賢弟究竟不是詭譎之人,難道不作興他是欲擒故縱,讓入內之人,出來把訊息傳播。”
金白羽默然不答,他原無意於寶藏,是以對爭奪之事並不感興趣,也懶得費那些心思去推想。
古長卿見他默不作聲,復又道:“聽說賢弟要出海去長春島?”
金白羽訝然道:“莊主如何得知此事?”
古長卿微微一笑道:“白冷秋乃是秦淮最具聲名之人,她突然被人擄劫,豈有不知之理。”
金白羽微微一嘆道:“在下偶然與她相識,不想竟惹來一身煩惱。”
古長卿朗聲笑道:“自古美人愛英雄,這也可說是一段佳話。”
金白羽俊眉微皺道:“莊主不要取笑。”
古長卿突然斂去笑容道:“愚兄對這件事雖經細細作過一番推想,覺出有許多不盡情理之事……”深呼一口氣,繼續道:“長春島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