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只能稍減痛苦。老媽告訴她,女人就是要受苦的,等到生了孩子就不會痛的了。寒初藍在前生還沒有嫁人,她也不知道老媽子的話到底對不對。
穿越了,沒想到這個痛還是無法擺脫。
老天爺既然會變換別人的靈魂,怎麼不把她塞進男兒身裡當個男人?也不用再受這種難言的痛楚。
“藍兒,是不是肚子痛?你在裡面吃了什麼?是不是她給你吃了什麼?”夜千澤瞧著愛妻那痛苦難受的樣子,一顆心如果掉進了油鍋裡滾炸一般,又痛又急,偏偏他問了兩遍,寒初藍都沒有回答他。
寒初藍不好意思告訴他,她是葵水來了。雖說兩個人是夫妻,她也不好意思。
勉強地站直身子,她微紅著臉,小聲說道:“我沒事,我們快走——”她忽然緊抓著夜千澤的手臂,急急地催促著:“千澤,快,快帶我走。”
一會兒弄髒了裙子,她就糗大了。
今天的老天爺就是與她過不去。一大早就被太皇太后折騰,好不容易折騰完了,還要被腹痛折騰。
“藍兒怎麼了?”
走在前面的夜沐察覺到寒初藍的不對勁,停了下來,關切地扭身問著。
元缺更是幾大步就跨過來,聲音裡也掩不住他的焦急,他一邊伸手就要去幫寒初藍把脈,一邊說道:“剛才太皇太后讓她吃了一碟冷卻的炸三角,估計是吃壞肚子了。”
夜千澤一聽寒初藍吃壞了肚子,原本擔心焦急的臉瞬間就黑得像雷公,要不是扶著寒初藍,他已經質問太皇太后去了。這麼冷的天,皇祖母竟然讓他的小妻子吃冷卻的炸三角。皇祖母有什麼不滿的,都可以衝著他而來,何必為難他的妻?
天哪!
寒初藍的臉是又紅又白的,夜千澤一個,她都不好意思說了,元缺還要湊一腳來,再添上自家公公……
“我沒事,我沒有吃壞肚子!”
寒初藍顧不得腹痛了,用力又激烈地拍開了元缺伸來要替她把脈的手,又掙脫了夜千澤的大手,紅著臉就跑,把三個男人都撇在身後。
“藍兒。”
“寒初藍。”
夜千澤和元缺反應特別快,她一掙脫夜千澤的扶持跑開了,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地就掠去,寒初藍就算是跑的,也沒有他們的速度快,轉眼之間她又落回夜千澤的手裡,元缺想拉她,手還沒有碰到她,就被夜千澤冷冷地一掌拍開,兩個男人不著痕跡地過了一招。
“讓我替她把把脈,是不是吃壞肚子了。”元缺衝著夜千澤低叫著。
夜千澤也會把脈,但他只能診斷出人體內有沒有受內傷,有沒有中毒,並不是真的什麼脈都能診斷出來。聽到元缺的低叫聲,夜千澤也沒心思和元缺鬥,畢竟元缺是大夫,他捉拉住寒初藍,低柔地哄著:“藍兒,讓他替你把把脈,好嗎?”
寒初藍此刻特麼的不喜歡自家相公對她的擔心,她都恨不得找個地洞躲起來,自家相公還要緊拉著她讓元缺把脈。她又沒有病,不過是女人的通病而已。
“千澤,我沒事,我肚子不痛了,真的……”說不痛,又絞痛起來。寒初藍連話都沒有說完,秀氣的眉因為腹痛而蹙了起來。
見狀,夜千澤不再讓她作主,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施展輕功往最近的一座宮殿掠去,也不知道是誰的宮殿,把裡面的奴才們都嚇了一大跳,以為是刺客,正想大喊“有刺客”,就聽到夜千澤低吼著:“最近的房間在哪裡?帶路!”
一名倒黴的宮女被夜千澤單手掐住脖子了。
他這個樣子,教人家宮女怎麼回話?
“刺……刺……客!”
在院子裡清掃著積雪,以及正在往門上貼著過年的對子的奴才們,結結巴巴地叫嚷起來,音才落,又看到兩道人影如鬼影一般飛了進來,更把他們嚇得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待到那兩道人影停下來時,他們驚赫地發現了,其中一個是元國舅爺,一個是當今的攝政王。
再看那個掐著宮女脖子,還在低吼著讓人家帶路的男子,俊美如同妖孽,長袖衣袂飄飄,更添幾分邪魅,卻是他們沒有見過的,但從衣著上看,他們可以確定這個妖孽男子應該是皇親國戚。
“千澤,你放手,你掐死她了,你掐著她的脖子,你教她怎麼回答你!”寒初藍此刻才回過神來,實在是自家相公的速度太快了,她這個才學武功的入門者,哪裡能跟得上他的反應。瞧見宮女都要被掐死了,她連忙掙脫下地,伸手就去扳著夜千澤的大手。
夜千澤醒悟過來,手一鬆,宮女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