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氏聳聳肩,又咧著嘴兒問:“爹真的這樣說?娘就能同意?”
陳鐵貴笑著拉起媳婦的手,“咱爹發話,那還能有辦不成的?娘再不願意,將來分家時也得給咱給些,這下你高興了吧?”
寶珠瞅著她爹打心裡疼愛她孃的模樣,心裡也甜滋滋的。
過了幾日,陳鐵貴瞅了個空閒兒,將鐵富私下叫到跟前兒說道了一番,鐵富自然是耍滑頭狡辯一通,陳鐵貴可不管他那一套,話裡話外不留一絲情面,將要說的話說到,後果也講的清清楚楚,告訴鐵富自個兒拿主意。人在做天在看,將來事情敗露了,總有收不住的時候。
鐵富心虛,又自知沒佔理兒,也只得陪著笑臉應了。
小叔叔說親的事,加上二叔****的事,總算是告一段落了。
每年中秋前後鎮上都有廟會,持續十來天,說白了,就類似於開春後的趕集,四里八鄉前來做買賣的蜂擁而至,趕在入冬前賣些錢兒好過年。會上也是全鎮最熱鬧的時候,各種小吃攤子沿著街頭擺到尾,期間穿插著各種民間藝術表演。手工製品、繡樣、小玩意,吃的用的一應俱全。
當然,這些也只是寶珠平時聽大人們隨意閒聊時總結出來的。寶珠這會子就跟著她娘上了牛車,對於從來沒出過村兒的她來說,能夠見識一下這種富有古代特色的民間集會,心裡還是相當雀躍的。因此,自打上了牛車,一張小嘴兒就咧著笑個不停,惹得小姑從她娘懷裡抱了了來,摟在懷裡直親。
二嬸嬸最終沒跟著她娘來,奶奶陳劉氏領著小姑姑翠芬也坐在車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