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走出,直視著楚廉的眼睛,“我有什麼朋友需要你知道嗎?”換句話說就是——我交什麼朋友需要經過你允許嗎?
“當然需要,我可是你朋友,我關心你一下不可以嗎?而且綠萍你交的這個朋友表面上看去人模人樣的,誰知道里面是什麼樣的,綠萍,我這是關心你,要是你交的這個朋友是個道貌岸然的人怎麼辦?還有blablabla……”
這語氣,是那麼的自然,是那麼的理所當然,那麼的……讓人無力。
這什麼邏輯,關心是可以,可是這關心未免也過頭了點。
而且,有這麼當起人家的面這麼說人家的嗎?我真的開始懷疑紫菱對楚廉“謙謙君子”的評價是不是名副其實。
君子會這麼說話嗎?
不會。
現在的楚廉,完全就是一副小人嘴臉。
“司徒是我的朋友,請你禮貌點!”越聽越聽不下去,我大聲打斷他所謂的對我的關心之語。
“綠萍?”記憶裡綠萍從來沒有這麼大聲的跟他講過話,而今天卻因為一個外人而吼他。
綠萍,你真的變了。
對於楚廉受傷的表情視而不見,轉過頭歉意的笑著對司徒說了聲“抱歉!”,見到司徒微微搖了頭示意不要緊,不禁放下心來。
司徒是我很重要的人,要是因為楚廉的話而使得司徒不快的話,今天我絕對要當一次悍婦。
楚廉不是被打成重傷嗎?重傷什麼的,暈過去不是更像嗎?
如果司徒不快的話,我一點都不介意將楚廉床邊的凳子扔過去將楚廉砸昏過去。
我認可的人,我最重要的人,我的家人,誰都不可以欺負。
辱我尊嚴者十倍以償,傷我至親者百倍以還。
不想再去理會楚廉,也不想再跟楚廉糾纏,沒有給楚廉說話的機會,將自己想說的一次性全部說出口。
“楚廉,我希望不會有下次!”
“還有,多謝你的關心。”
“我還有事,楚廉你好好養傷,先走了。”
再好脾氣的人聽了這樣的話都會生氣,更何況是我。
這個病房是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了。
有些氣憤於楚廉的無理取鬧,冷冷的丟下這些句話之後拉著司徒便走出了病房。其中紫菱想要說些什麼,可惜卻被司徒一個冷冷的眼神給將話打回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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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司徒,走在充滿著消毒水味的過道里。
沒有問司徒的意思便拉著他走了出來,有點不好意思。
這樣想著,轉過頭想要對司徒說聲抱歉卻發現司徒在笑,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