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次是那次出車禍,然後便是這一次了。
怎麼看怎麼覺得跟這醫院都有著緣分呢。
停好車,走了過來便看見綠萍站在醫院門口似乎在想些什麼。那種思緒放飛的方式像是與他不在同一個世界一樣,有些慌忙的走到綠萍身邊。
“怎麼了?”
聽到司徒的聲音,轉過頭笑了笑說道,“沒什麼。我們走吧。”
深深看了一眼綠萍,司徒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問,“恩。”
你什麼時候想說,我便什麼時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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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前臺問到楚廉在幾號病房之後,忍著消毒水的味道,與司徒一起來到楚廉的病房。
一進門,便看見紫菱坐在楚廉邊上一邊看著楚廉一邊抹著眼淚。
“綠萍!”見到我的到來,楚廉不禁驚喜的出聲。
從兩年前開始綠萍便跟他莫名的疏遠了,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去問綠萍,綠萍卻總是顧左右而言他。
不知所措之下只好儘量與綠萍接觸,但是卻沒有多大的效果,綠萍對他還是不冷不熱的。而且雖然綠萍掩飾得很好,不過他還是看出來了,綠萍在躲他。
他究竟做錯了什麼?
綠萍,他們之間真的變了嗎?
躺在病床上的楚廉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臉腫的有點變形。
看起來蠻嚴重的。
不去看從我進來以後便神情不定的楚廉,揉了揉紫菱的頭,我淺笑著問道,“紫菱,怎麼哭得這麼厲害?發生了什麼事,跟我說說。”
紫菱的眼睛已經哭得紅腫不堪,要知道紫菱從來都是哭得很美的人,今天卻哭成這樣,不得不讓我好奇。
紫菱哭的技術,難道退步了?
看見那雙含笑的眸子倒映著自己的身影,不禁哭得更兇了;“綠萍,楚廉他……他……”
“他怎麼了?”
紫菱說得很急,我問得很慢,而一心只在楚廉身上的紫菱卻根本沒有發現這點,不過楚廉卻發現了。
看著楚廉皺起的眉頭,我不禁暗笑。
娥皇女英的夢破滅,那麼楚廉你準備怎麼做呢?
我有些期待呢。
…………
“楚廉他……我跟楚廉下午出來玩的時候……因為我想要那個娃娃,便讓楚廉去抓……我一個人在外面等他,結果卻遇見有人想要對我……楚廉氣不過就……”
我打斷紫菱沙啞的敘述,我想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然後就這樣了?”說著,我指了指躺在病床上的楚廉。
“恩。”
“原來如此……紫菱,你們還真是倒黴。”我只是感嘆了那麼一句,卻沒有想到紫菱因為我的這一句像是找到了突破口,噼裡啪啦的吐出了一大堆我有聽沒有懂的話。
“這個世界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他們為什麼要打楚廉,楚廉是那麼一個溫文爾雅的人,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這個世界還有沒有王法了blablabla……”
溫文爾雅?楚廉溫文爾雅關那些打他的人什麼事!又不是因為你是某某某,我便要對你以禮相待,真的有的時候我實在是跟不上紫菱的思維。
總覺得我跟她不是同一物種!
皺了皺眉,想要拉開紫菱緊緊抓著我的胳膊的手,卻發現根本沒有用。我能夠感覺到紫菱手下的胳膊已經烏青一片了,因為我已經痛得沒有感覺了。
站在病房門口,本來不想理會病房裡的兩人,卻看見綠萍被紫菱抓的緊緊的,紫菱在那裡自顧自的將,綠萍在那裡痛得皺眉,見此,快步走了過去用力拉開紫菱的手。隨後轉頭禮貌的說道,“抱歉,綠萍這久疲勞過度,請不要對她進行精神攻擊!”
態度到位,語氣到位,舉止到位,全身上下挑不出一點錯,但是這溫雅的話語卻讓她覺得火氣在往上冒,“你是誰啊?我跟綠萍說話跟你有關係嗎?”
“當然有!我是綠萍的朋友。”說著,將我拉離紫菱身邊。
說完後,司徒對著我露出了一個“危險物種!遠離!”的表情,順道還深怕我被什麼病毒感染一樣的將我護在身後。
看著他的一系列行為,我在他身後笑得很暢快。
“朋友?綠萍有你這樣的朋友我怎麼不知道?”聽到紫菱的大吼,才發現面前多出了一個男子,一個看著就比他優秀的男子,酸水一點一點的往上冒。
聽到楚廉的話,我很無語同時也很不解,從司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