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視做好人,有心結交,只是見人家修為高過自己不知多少,不敢輕易啟齒,此時聞得凌空主動說出,立世是心中歡喜,把頭連點,大嘴直裂頰邊。
凌空見了也是心中歡喜,當下對大牛說道:“那不知道友可還有什麼要收拾的物事,儘快收拾一番,咱們二人這被出洞去罷,此間雖有絕世奇珍,卻非是久居之處。”
大牛聞言面上忽露狂喜之色,卻又玄即消去,有些沮喪的說道:
“大牛修為不濟,以往數次欲衝出此洞,皆被那五行神力所阻,還是道友先去,待大牛修為再高些,再出洞往尋道友罷。”
凌空見了卻是一笑說道:“此事不妨,道友儘管去收拾便是,凌某自有出洞之法。”
大牛聞言定定的看了看凌空,見其神色篤定不似作假,面上又露喜色,急急說道:“那請道友等大牛片刻,待大牛多裝些那萬年玄玉髓便隨道友同去。”言罷便急急向後洞而去。過了一刻又行了回來,面顯猶豫之色對凌空說道:“道友還是莫要勉強的好,否則若是為了救大牛脫困,而拖累了道友,卻是大牛的罪過了,大牛隻要再修行些時日,相信定能脫困而出。”
凌空聞言知其乃是擔心害了自己,當下說道:“道友儘管相信凌某便是,若無把握。凌某怎敢如此。”
大牛聞言走上幾步。來道凌空身前,行了各道稽說道:“如此卻是麻煩道友了。”
凌空還了一禮說道:“無妨。”便運轉劍心,體內混沌虛無之力猛然高漲,凌空這才將手向大牛一指。已將一道護體無形劍氣護在大牛身軀三尺之處,隨後又是一道劍氣射入大牛右手之中,這才說道:“道友緊隨凌某之後,咱們這便出動吧。”見大牛應了一聲,凌空當先而起,直向五行神力激盪的中洞而去。
一路行來。凌空不覺如何,那大牛卻是將凌空佩服的五體投地,往日那狂暴無比的五行亂流。在這位凌道友施展地護身仙法下,卻是溫順無比,雖是亂流依舊,卻是不會傷了自己,如此法訣當真神妙。
便在大牛對凌空地功法修為佩服無比之時,忽覺眼前一亮。原來是洞口已到了,緊隨凌空身後,激射出洞的的一剎那,一聲激昂揚的嘯聲已從大牛口中發出,便是大牛這樣心思單純,無慾無求地仙人此時也是充滿興奮之情,被困數千年啊,一遭得脫其心中的歡喜實在不知該如何表達。
凌空也是由得他在那裡發洩這數千年的憋悶之情。大牛便這樣長嘯了一個時辰,卻是忽然痛哭起來,大聲嚎道:“師傅啊,師傅,大牛終於出來了,你看見了嗎師傅,大牛又重見天日了,師傅啊,當年要不是救了大牛,大牛早就死在那墓中,師傅,大牛好想你啊,你來看看大牛吧。”聲音悲切,催人淚下。
如此又過許久,大牛方才漸漸止住悲聲,大手在臉上連抹了幾把,才來到凌空撲通跪到說道:“大牛雖與道兄相交未久,卻也知道道兄是個好人,道兄與大牛不過是初見,便不顧危難將大牛救出困境,大牛無以為報,此身願憑道兄趨使,只盼道兄莫要嫌棄大牛蠢笨便是。”
凌空被大牛突然舉動弄的心下一驚,急急將大牛扶起說道:“道友何來此言,凌某誤落此洞之時,曾蒙道友照顧,又為凌某護法,乃是有恩與凌某,怎可對凌某行此大禮,這不是折殺凌某麼。”
大牛卻是說道:“大牛的師傅臨死前曾對大牛說過,說大牛性子直爽,有話憋不住,胸無半點城府,喜怒哀樂全在臉上,若是得罪了君子也還罷了,若是得罪了小人那恐性命不保,教我日後一旦脫困,一定要小心在意,莫圖一時之快得罪了他人,奈何大牛自幼便隨在師尊身畔,被困此洞中之時,也無去處還不覺如何,此時一旦脫困便覺前路茫茫,實不知該向何處而去,又見凌道兄乃是好心之人,是以,是以……”卻是期期艾艾半響不見下文。
凌空見此,當下說道:“道友有何疑難直管說來,只要凌某能為之事,必不推託。”
大牛此時才是有些扭捏的說道:“大牛因劍凌道兄修為絕高,有是各好人,便想跟在道兄身側,只盼道兄恩准。”說完已是將一張黑臉漲成了紅臉,不時那眼偷瞧凌空臉色。
凌空聞言說道:“道友既有此心,凌某又怎會不依從,道友放下便是。”
聞得凌空應允,大牛歡喜無限,裂開了嘴呵呵傻笑,凌空此時又念及慘死愛妻,心下有是一酸,此時仇人不知已跑去了那裡,又有些掛念女兒,當下便將地府門戶開啟,攜了大牛直向地府而去。
卻說凌空掛念女兒,帶同大牛趕回地府之時,那三十三天之上地三位至教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