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不及道友,卻是知道道友此物乃是道友心神所聚,催發仙力之下,不僅可立時通知道友,還可為大牛抵擋一次災劫,如此貴重之物,卻是教大牛如何能收。”
凌空聞言卻是佯裝一怒,說道:“既然道友看不上凌某地送出的物事,那這萬年玄玉髓凌某也不能要,這洞中的萬年玄玉髓凌某亦不會再取半滴,待再調息片刻自會離去。”言罷將那玉瓶拋還大牛。
大牛見凌空堅決不受那萬年玄玉髓,竟是在那裡急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半響方才說道:“道友厚贈大牛收下便是,只請道友莫要再義氣用事。”說完眼睜睜地看著凌空生怕凌空還是不要。
凌空聞言暗自一笑,面上卻是露出一副讚賞之色說道:“男兒大丈夫,行事自當灑脫才是,怎可扭扭捏捏,似那婦人一般。”說罷手中那小劍已是飛入大牛手中,大牛又將那玉瓶遞過,凌空這才收下。
看著大牛那還是有些不安的臉孔,凌空知道如此實心眼之人最是固執,一旦認定之事極難回頭,而此刻其會收下自己那心神所聚的破劫飛劍,究其原因恐怕還是以為自己乃是需要這萬年玄玉髓救助友人,方會對自己妥協,否則以這種人的脾性確是說一不二,認定之事,便是有天大的好處放在眼前,此人也不會改變心意的,有念及此,凌空對這質樸單純地大牛起了結交之心,又見此刻那大牛一副坐立難安之色,當下問道:“先前聞道友言及已是被困此洞數千年,莫非道友是那洪荒之時,便已成道之人麼?”
此時的大牛、正在因為自己以相比此處而言、毫不稀奇的萬年玄玉、髓便換得凌空贈予地破劫飛劍,而心下難安,不知該如何報答之時,忽聞凌空所問,當下是將凌空沒有問道的也一一說出,便是自己的出身來歷源源本本告知凌空。
凌空這才知道,原來這大牛如此實誠非是無因,大牛家人本是殷商時一個大富豪的奴隸,全家人在那富豪死後被選為陪葬之人。被封入寢陵之後。年幼的大牛靠著父母的偷偷攜來地些許食物多活了幾日,便在陪葬地眾奴隸逐漸死後,大牛的父母與一些命大的奴隸就開始割取那些死去奴隸的屍身果腹,如此又過了幾天。就在所有可以吃地東西都吃完後,為了食物,倖存的奴隸們開始互相廝殺,目的就是殺死對方,吃別人身上地肉,幸虧大牛的父親一向力大。保住了自己的一家三口,但是肉再多也有吃完地時候,而且隨著被封進寢陵的時間越久。水成為另一個威脅生存的東西,初時大牛還可以喝那些被自己父親殺死地奴隸的血液,但是在所有人都死亡後,那裡還有血液給大牛喝呢。就在大牛因為極度缺水,而已奄奄一息之時,一位使用土行術趕路的修行之人偶然發現了還未死去的大牛。那修行之人本不欲打擾他人陰宅,然而卻是在神念一探之下,發現當時不過稚齡的大牛,頓時心頭火起,大罵這些世俗權勢之輩沒有半點憐憫之心,竟是如此幼小的孩童也一同陪葬,當下直入墓中,將大牛救了出來。文xin手da組shou打zhi作
初時那修行之人不過不忍如此幼兒慘死。準備在將此幼兒救出後送與他人撫養,不想卻是在為大牛診脈之時,發現大牛乃是天生土脈乃是修行自己厚土一脈功法地上上良材,當下便攜之回山,用心調教大牛。
其時遠古天庭被毀,天下修煉之人皆在闡截人三教之中,天規也不甚森嚴,那道人收下大牛為徒之後,不過三年便修成了仙道,飛昇之時因放不下這唯一的弟子,便將大牛偷偷攜來天界,此後更是惟恐大牛為他人知曉,那時不僅自己身犯天條,便是大牛也是難逃輪迴之苦,是以到得天界之後,那修士更是深居簡出,也虧天界地大無邊,如此數百年也未被人發現,而大牛也是爭氣,有此數百年的時間終是擺脫凡軀,成就仙道,此後大牛的師傅又無意中聞得這洞中有一奇藥,喚作為萬年玄玉、髓,金仙以下的人只需數滴,便可境界修為大進,且無任何後患,聞得竟有如此奇藥,大牛那師傅那裡按耐得住,當即偕同大牛直奔這落仙洞而來,奈何這洞中五行神力的亂流實在厲害,最後落得個師死徒困的下場。
凌空聞得大牛之言語,暗歎一聲,怪不得這大牛如此單純質樸,原來竟是如此過來的,當下又問大牛,這世間可還有其他師門之人,那知大牛聞言卻是說,自從其師將其救出之後,未見過其他師門之人。
凌空聞言知道這大牛乃是孤身一人,別無其他同門不由有些擔憂如此質樸之人如何自處,想得一刻方才說道:“道友既在世間別無其他師門好友,不知可願隨凌某結為好友,日後彼此也有個照應。”
卻說那大牛在接受凌空地饋贈之後,早將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