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凌空引入紫府之中,得此源源不絕的氣息之助,凌空那暗淡無光、滿布裂痕地劍心迅速吸納那純正至極。且無絲毫五行屬性地浩蕩正氣。如此不知過了多久,待凌空劍心重又煥發陣陣金芒,且是又有精進之時,凌空囟門處那無盡浩蕩之氣還未止歇。仍在不住湧入,凌空無奈之下只得開放紫府容納那似無窮盡地氣息,哪知道那氣息果然是無窮無盡,待將凌空的紫府充斥之後仍在不住湧入,凌空此時不得不將那些無任何屬性的精醇之氣凝練,如此不知過得多久。待那氣息不再湧入之後,凌空地紫府中除了那閃爍光華的劍心逆天外,還多了一個凌空凝練壓縮出來的白色的小球。圍繞著劍心不住旋動,每次轉動間,那白色小球便突出一道白芒至劍心之上,而劍心亦在同時激射出一股本源劍氣射入小球之內,兩者便如此不住迴圈,便是凌空自己也不知此是為何。
卻說凌空藉助那舍利散發的浩蕩之氣時。凌空身旁的鬼帥幃信卻是大吃一驚,佛祖分身凝聚地金身舍利與那凌空氣息溝通後,本是散發朦朦微光的舍利忽地是金光大作,那佛門獨有的氣息瀰漫而出,帳中一時梵唱聲四起,瑞彩千條,隱見天女散花、佛光湧動。
韓信見此異像,不由怒哼一聲說道:“好你個釋迦。竟能憑藉分身地舍利將佛念伸到本帥軍中,確是了得,然若是你真身駕臨本帥還懼你幾分,如此前來莫非上次一擊還未曾嘗得滋味麼?”言罷也不見鬼帥施展神通,反是將神念激發,竟是欲與佛祖較量念力神識,鬼帥的身形也是宛如一片虛幻一般,看不真切。而這這帳內卻是不聞絲毫響動,然卻是可見空間中不住出現波紋,帳內空間亦是抖動不已,久久方才平復了下來,卻是依稀可聞一聲悠長嘆息遠去,終不可聞。
而凌空便是因為兩位大神通人物在自己身旁的比拼念力,從而漁翁得利,不僅一舉將佛祖分身的金身舍利吸納,更因為二人念力交擊,散溢的神念均被那舍利吸入,從而成全了凌空。劍門五訣、神魔之念、佛祖的金身舍利,三者一體,卻不知會造就出個什麼樣地人物來。
鬼帥驅退佛祖分神之念,那虛幻的身軀又顯現出來,仍是坐在那裡未曾動得絲毫,嘴角一絲冷笑浮現,似乎想到什麼卻是旋即隱去,面容一片平和之色,又見凌空此時面容平靜,知是那舍利起了作用,便再不停留出帳而去,只是命帳外軍士好生看守,不可打擾了凌空修行。
卻說那亡月老怪及蠶引真人二位,隨凌空來得地府之後,卻感心神大受打擊,此前二人亦知凌空修為大進,成就了金仙大道,然待見得凌空大戰之神威,便是天庭那些掌控周天星力的正神也可斬殺於劍下,才知自己的修為實在是上不得檯面,在人間還可,然若是碰上天庭之人,莫說是成了仙道之人,便是那些天庭正神,自己等也絕非敵手,如此天庭地府之爭鬥,自己等人便是有心出手,也是力不從心。是以大戰一止,二人便閉關修煉起來。不過二人也知仙道遙遙,渺不可期,絕非朝夕之功便可成就大道,雖說有凌空這個先例,然人家劍門法訣擺在那裡,背後還有強大無比的師門,如此之人如是要與之相比,徒生頹念,還是自家修煉要緊。是以這二人一個苦修魔焰,力求盡化漆黑之色,一個參悟自身寒潮,卻是為求修煉至無形之境,如此便是與天庭再戰,二人也有一戰之力,不會再如同此前一般,坐看別人拼殺,自己等只有在一旁徒呼奈何。
凌空這一吸納舍利之舉自己也不知過了多久,待其將舍利氣息全部吸納,凝練出那白色小球出關之時,問過帳外陰兵才知道鬼帥已於五日前率領大軍出征。仔細問過後,凌才知道自己這次修復受損劍心,凝練那浩蕩精醇之氣足足用去月餘時間,鬼帥也是等了自己許久,每日都用神念探察,後來見凌空一副入定之相,實在不知何時出關,也不再等了,當下便親率二十萬精銳鬼軍,攜四王八將兵發天庭。
凌空聞言不由愣住了,自己雖是得成了仙位,然那天界自己從來未曾去過力雖說自己此刻上天無礙。然那天界無邊無際,這天庭所在何處,自己卻是不知,如此冒然前去若是一頭闖進那天庭陣營。自己這金仙修為卻不知能殺得多少天庭神仙呢。
凌空思的片刻,正待不管不顧先去了再說時,那陰兵卻是遞過一斤,錦囊,言是鬼帥走前留下,務必要交到凌仙長手中,凌空見後不由大喜。謝過那守帳陰兵,又去向陳平告辭一聲,便駕起遁光飛去。
卻說凌空此去卻是並未直接還陽。而是先去了地府閻君處一趟,又詳細詢問了一番天界之事後,便直接在地府中以那九天元陽尺開啟天界通道,向閻君一抱拳後就一閃而入。
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