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成這地宮的主人,更不能在郝爾漠國生存。”
依瑪頓賽話語,道:“你……你……你就抓住我這點把柄欺負人。”
阮小魚得意忘形,把從荷衣那裡的氣氣憤拋之腦後,得意道:“喲……喲……喲……這話說到哪裡去了?這哪裡是欺負你。我們都是女人,都有自己喜歡的人。你幫我,我幫你,我們是好姐妹來著。怎麼叫欺負,我是提醒你不要誤了大事,乖乖地把我的提醒記在心裡。”
依瑪不悅地應付道:“並不是你想快就快的。那結怨**必需在月圓之夜才可以成功,否則永遠不能再對你男人施法,施了法也沒用。你就耐心地等到十日之後。不就十天嗎,急什麼。想他了,可以悄悄去看他,只要不讓他見到你就好。”
阮小魚著急地疑問道:“一定要十天嗎?”再等,她會瘋掉。
依瑪如是說:“一定要十天。我說過,你可以悄悄去看他。”
阮小魚陷入沉思,疑雲佈滿她的臉,恍惚道,“結怨有用嗎?嶽荷衣似乎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讓我一見到她就怕。能抓住欽涯真心的女人,究竟用了什麼樣的方法。我做了那麼多,幾乎失去了所有都沒有得到過欽涯的真心。她竟然做到了,到底是為什麼?”
依瑪道:“阮小魚這麼沒自信嗎?你可是個很好的殺手,更是郝爾漠國的雅娜公主,怎麼沒有一點自信?”
阮小魚緊張道:“不是自信的問題。是你那結怨真的有用嗎?可以讓欽涯忘記她,恨她?真的可以嗎?”
依瑪再三確定,保證道:“我摩梭姑娘手下的妖法沒有不成功的。結怨是所有江湖人世害怕的妖法,聞者拒之千里,不敢提及半字。怎麼可能不成功?”
阮小魚還疑問,道:“真的嗎?”
依瑪肯定道:“放心。”
“那麼欽涯忘記嶽荷衣過後,怎麼樣記得他愛得刻骨銘心的人是我呢?”阮小魚疑問道。
依瑪笑道:“呵……別急。到時候,我讓你愛得欲罷不能。他一旦愛上你,那叫瘋狂。只要你別叫他停下來就行。”
阮小魚聞言,仍舊不太放心。荷衣身上的那股強大力量讓她膽寒,不得不怕。依瑪忙問道:“還有別的事嗎?沒有就請先回去,我還有事沒辦完。”
“沒見過你這麼放縱的女人。”阮小魚說罷,灰溜溜地離開。
鎖住欽涯的那間屋子傳來劇烈地聲音。鐵鏈的撞擊聲,男人的怒吼聲,還有地宮女人們的說話聲。
他怎麼一下子清醒了?宮主不是已經開始對他催眠了嗎?
他一直叫著那個女人的名字。真可憐,如果真的被施法了,就變成一對敵人。好好的被拆散,真是太可憐了。
小心點說話,別讓阮姑娘聽見了。她可是比宮主更利害,得罪不起。
別走進去了,快退回來,被那個男人看見了,你就是他恨的人。
阮小魚聽到地宮的女人竊竊私語,慢步走過去,厲聲地道:“誰讓你們到這裡來的?”
眾地宮女人抖擻道:“阮姑娘……我……我們。”
“我們路過,聽到他在大叫,怕出了事情。所以過來看看。”
屋子裡的聲音停了,欽涯安靜了。估計是他叫累了。
阮小魚厲聲地問道:“他在叫什麼?”
其中一個地宮女人恭敬地道:“他好像很痛苦,但是很清醒,不像已經被催眠。他一直叫著那個被關起來的姑娘的名字,一直不停。直到您來的時候,他才停下來。”
阮小魚思緒地道:“行了,你們下去吧。以後不要隨便到這裡來。讓那群被依瑪抓來的男人給他送飯,飯菜都要可口的。晚上我給他煲海鮮粥,讓那些男人給他送去。”
那些女人齊聲道:“怎麼敢勞煩阮姑娘煲粥,讓小的去就好了。”
阮小魚掏出一瓶藥,不厭煩地道:“我說我煲就我煲。把這瓶藥拿下去分了,不許讓依瑪看見。如果你們不想每個月都向她拿解藥,就乖乖地聽我的話。依瑪有什麼動靜都來向我稟報。”
第140章 欽涯的痛苦(下)
阮小魚得意地望著地宮女人們的背影消失。然後,她的詭異笑容就像那有毒的玫瑰花,開放,再冰冷地凋謝。她要更深一步地掌握依瑪。笑容淹沒後,她神傷地望向鎖住欽涯屋子的方向。
一樣的黑暗,包裹著關押欽涯的整間屋子。那黑暗延伸,延伸,一直逼到牆角處,越陷越深。天窗處的光線射進來,把黑暗插透得穿越了生命。細細的輕塵飄浮在那一束刺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