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2 / 4)

小說:聲聲漫 作者:風雅頌

荷衣依舊同情阮小魚,並不討厭她。只是,在愛情面前,無論誰對誰錯,愛了就不顧所有,“你也有你的權利爭取你想要的愛情,只是我勸你換一種方式,硬搶的東西總會再失去。”她忍住心臟的巨痛,字字句句化作鋒利的矛,刺還給阮小魚。

阮小魚聞言,容顏失色,指尖顫抖地直指荷衣,道:“你……你……你猖狂……猖狂什麼?結果還沒出來,你別得意。你等著,你等著……”

荷衣的鎮定與自信,無疑是最好的武器,進攻阮小魚。本來,她的心就已經被欽涯傷得沒有任何自信。她失色地站在原地,苦惱,不可能,不可能。她的心裡矛盾、痛苦。我不可以失去欽涯,不可以。這一生都毀在他手裡了,如果到最後讓他甩了,那我還活著做什麼?做什麼?

荷衣親眼目睹阮小魚的苦惱悲痛,是同情,也是堅決同她奮戰的決心。她們,沒有誰錯了。錯了的是該死的愛情。荷衣如是想,對阮小魚的同情越發利害。

阮小魚心底默唸,不可以失去欽涯,不可以,不可以。結怨,還有結怨,我去找依瑪。依瑪一定會有辦法。她匆匆忙忙調頭,向牆邊走去。那一道無形的門自動而開。輕功了得的阮小魚飄飄然地飄出去。荷衣還來不及看清楚門外是哪般光景。等她衝過去時,門已經重重地關閉,碰的一聲,把這間黑暗的屋子又死亡般地隔絕開來。這道門真是神奇,關閉後連門縫都沒有。荷衣摸著那門開的地方,苦惱,該死。本想臭罵一頓,心間的疼痛利害起來。

欽涯,你不可以忘記我,不可以,不可以。哪怕是妖法再利害,也不可以忘記我。

祈求了萬千,她痛得沒有絲毫力氣,無力地滑落,重重地坐在地上。冰涼從地面傳遍全身,好冷,心亦如此。

阮小魚說,十日後的月圓夜便是施法之時。十日?荷衣不但不期望這十日慢一點到來,反倒想它明天便是十日後。該面對的,逃不了。見到欽涯,什麼妖法都不會再怕。她只要見到欽涯,才得以安心。可是,這個昏天暗地的屋子,沒有機會讓她逃出去。她衝到井口大的天窗正下方,抬頭遙望天空,看到了星星。春天的星星,就像眼睛,總是眨啊眨。她把星星當作是希望,明亮地照在心間,笑了,欣慰的。從那天窗,荷衣記下了過去的時間。一天,兩天,三天……

阮小魚從荷衣那裡離開後,飛快地衝向依瑪的閨房。

依瑪每天沒有太多的正事可幹,不是純陰女人的血,就是純陽男人的身子。阮小魚闖去的時候,依瑪正在床上氣喘噓噓。年輕總是好,她要永遠留著她漂亮的臉蛋享受男人,享受人生。

依瑪那漂亮的閨房內,春光無限。她摟著那男人光光的膀子,失聲地、歡愉地大叫。肌膚如此親密,卻沒有半點感情,只為練功。也許,也有她從折枝那裡得不到的**吧。她身下的男人都是初嘗男女之間這等歡愉之事,並無經驗。

依瑪累了,停下來,曖昧地對男人道:“喜歡嗎?知道怎麼做嗎?”

第139章 欽涯的痛苦(上)

依瑪身下的男人臉上泛著紅潮,可憐巴巴地望著把他拉入紅塵的仙女,微微點頭。因為是初次嘗試這等男女之事,難免有些害羞。

依瑪誘惑道:“那換你出力,好嗎?”說罷,她嬌媚地側躺在男人左身側,眼神勾走了那男人的魂魄。他爬上依瑪的身體,私處抵住她的。依瑪輕笑道:“對,就是這樣,用力。”那男人把持不住,一個兇猛挺身,完美地同他的仙女結合在一起。

這時,阮小魚衝進來,撞上他們的春光,“不分白天黑夜地做這種事,想找死嗎?”

依瑪身上的男人見到來勢兇兇的阮小魚,嚇得滾下床,哆嗦。

“沒用的東西,把衣服穿上滾出去。”依瑪惱火道,衝著阮小魚叫,“你說你做什麼缺德的事,每每挑到這個時候闖進來。有什麼大不了的事?”

阮小魚吼道:“非要十日後才可以施法嗎?我要你現在就施法,讓欽涯恨她,殺她。”

依瑪火了,道:“我並不是你的奴隸,非得什麼事都要聽你的。”估計這一次阮小魚壞了她春光好事,她是真的火了。她利索地套上迷人的衣裙,眼光凌厲地看向阮小魚。

阮小魚氣憤地道:“你別忘記了,你的任何事情都被我知道得清清楚楚,你這地宮隨時可以被我移平。更何況,你需要我幫你擺脫那個人。否則,你一輩子都只能活在她的陰影下。你忘記你是怎麼變成今天這個風樣的嗎?不是她,你可以清清白白地去追求殿下哥哥。你若讓我不高興了,我讓你兩頭空,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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