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2 / 4)

小說:聲聲漫 作者:風雅頌

我安葬岳家父兄,怎會不知道殺他們乃何人?”

阮嬌娘追問:“就因為這個,你才不跟他走的。”

荷衣站起身,看了一本正經的阮嬌娘半天,才道:“不,不是因為他。我覺得這青樓更適合我。更何況有人讓我來了這青樓,便不會那麼輕易地讓我走。”荷衣說這話時,蘭香剛好拿著一套茶具進了廂房,後面跟著的龜奴提的茶壺水還正沸騰,小火爐的火也正旺。

蘭香和龜奴退了身,荷衣襬著茶具開始沏茶。中國的茶文化源遠流長,博大精深。荷衣前世學到的,懂得的不多,但是足以在這個時空大展生手。蜀都城的沏的茶都是蓋碗茶。荷衣這樣的沏法阮嬌娘見過,但是不曾想到荷衣這個未曾踏出閨門的嬌女也懂得南方的沏茶藝術。

置茶、燙杯、洗茶,荷衣每一步都嫻熟的猶如沏茶高手。茶香飄散四溢,茶氣蔓延升騰。沏好,荷衣手中的茶像是飛流的瀑布直流入空杯中,“阮媽媽請喝茶。”

阮嬌娘接過茶,“莫笑姑娘還懂得南方的沏茶藝術?你去過南方?”

“見笑了,我不曾去過。”

“上等竹葉青。”阮嬌娘飲茶入口,清香立即入喉,一品便知道是上等的竹葉青。

“阮媽媽果然是品茶高手。這竹葉青是蜀都城不曾有的極品,倒是一品便知。阮媽媽不是蜀都城人?”

“不是,我是南方人士。”阮嬌娘答道。

五年前,阮嬌娘相遇了君欽涯。客棧的一夜**後,君欽涯從此消失在她的生活中。她花了一年的時間打聽到君欽涯的消失。到後來就跟到蜀都城,才發現君欽涯乃古域國的顥琰王爺,他跟她溫情時說的話只是隨口應付。

阮嬌娘從沉思中收了眼神,才聽到荷衣在問她話,“捧我出場便是花魁身份,是君欽涯的意思?”

“是,是他的意思。”阮嬌娘隨口應道。

阮嬌娘這麼一說,荷衣便肯定了自己內心的猜測。君欽涯放她來正是要引人耳目的。她出場時驚豔四座,正好應了君欽涯的意。他要引的人,只等蘭香查來的結果,荷衣便能猜出十之**。君欽涯不應該讓荷衣見到暗室裡的龍騰圖。荷衣再也沒有辦法將前世今生的欽涯扯到一塊。

“那麼阮媽媽還要讓我接客嗎?”

阮嬌娘看一眼荷衣,笑著道:“你既然回來了,就還是這阮嬌樓的花魁。接客的事再所難免。”

阮嬌娘這麼說,荷衣苦笑。看來,這事還是得君欽涯說了算。既然這樣,荷衣也不想再說。

荷衣沉默了,阮嬌娘接著說:“在阮嬌樓的姑娘沒有不接客的。”

2008…8…818:13?

第二十九章 曾經滄海難為水(上)

阮嬌娘走後,不多久,君欽涯就破窗而入荷衣的廂房。

宣紙上,清楚明瞭地寫著――

老公,前世我只是錯了一夜,今生你就要如此懲罰我。你就這麼恨心?

如果你能知道我來找你了,還被你丟到這青樓來折磨,你肯定會心疼的。可是你已經不是你了,再也不會像以前那麼疼我、寵我。真的是前世因,後世果。一夜的錯,這一輩子都得不到你的原諒。兩清了,真的兩清了。如果讓你知道最終我還是自私地選擇了放棄你,你泉下有知會心痛嗎?這一世,我們就做陌路人吧。我接下來的人生還那麼長,不能活在前世的陰影中。也許下輩子又該輪到你欠我,只是那個時候冥王還會讓我留著對你的記憶嗎?

最後這些話,荷衣並未寫出來,而是在心底冥想。想這些話時,她微笑、輕笑、苦笑,再後來什麼笑的表情都沒有了。她平靜地看著自己寫下的<<上訝>>名句,那平靜就像是冬天裡萬物沉睡的大地,一片的沉靜。也許那樣的安靜是為了在等待春的到來,也許那是已經沒有希望的死寂。

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荷衣連陰朝地府都闖過了,卻在被君欽涯一連竄的折磨後放棄了希望。這世上哪有什麼山無陵、天地合?

荷衣放下狼毫毛筆,將鋪展開的宣紙收起,這才看到站在書桌前的君欽涯。她抬了眼皮,又垂了眼皮。看他一眼後,繼續做自己的事。她現在只想早點真正從君欽涯手裡獲得自由,做一個正常的女人,戀愛結婚、相夫教子。

君欽涯有些迷惑。荷衣兩次提到前世今生,他想問她些什麼,又覺得自己怎麼會信那些前世今生論。所以他仍是靜靜的看著荷衣,不說話,也不像以前那樣滿臉不屑、冰冷。

荷衣見他只站著,不說話,她開口道:“我自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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