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2 / 4)

小說:聲聲漫 作者:風雅頌

,為什麼荷衣把一切看得那麼淡。即便是殺父仇人,也可以放縱他曾經的過錯,無視他。她對君欽涯如此,對於子期亦然。

於子期風塵僕僕從店外走進來,永遠一張嚴肅的臉。似乎殺手就不會有笑容。如今他武功廢了,不用再做殺手,仍舊沒有笑容。近日,他在那片亂墳場守著那些亡靈,苦練功夫。希望能重新再回到以前,有天下第一殺手的身手。雖然功夫只恢復了一層,但他不會放棄。那日荷衣遇刺,他剛好不在亂墳場。等他趕回來時,君欽涯已經趕到了。不過,他也算有收穫,至少他查到了是什麼人要刺殺荷衣。

“吃完了跟我走。”於子期霸氣道。似乎,荷衣就只得聽他的一樣。這個樣子怎麼有些像以前的君欽涯?

荷衣吞嚥著小籠包,張不開口。待她吃好,才緩緩張口道:“我曾經說過我們各走各的路,你忘記了?要我再說幾遍?”說罷,她有些不耐煩。

於子期始終是殺嶽一飛的兇手,荷衣不想看到他。饒過他就已經不錯了,他還自以為是的強迫荷衣的自由。

初秋,本來讓人神清氣爽。荷衣卻感覺這氣氛憋氣。擺脫一個君欽涯,又來一個於子期。她想忘掉岳家的血案,總讓這兩個人無故的挑起。

“姐姐,我們走。”說罷,她轉身向老伯告辭,“老伯,這是小籠包的錢,您收下。下次我們姐妹倆再來光顧你的生意。”

老伯拒收荷衣的銀兩,“姑娘,這當老夫請客。這店都是你給的錢開的,老夫怎麼會收你的錢呢。姑娘有事就先行上路吧,下次再來老夫這裡做客。”

荷衣也不勉強,辭別了老伯和蘭香出了店,上轎準備走人。

“荷衣,你不要這麼倔強。”於子期趕出去攔住轎伕。

荷衣難得理會她,坐在轎子裡任他自言自語,“你不跟我走會有生命危險。”

第七十四章 遇刺

這一次,荷衣有生命危險,不是於子期推算出的。自從那次為荷衣算命失誤後,於子期就再也算不準別人的命運。

那一次荷衣遇刺,於子期認出了那幾個白衣人。其中最明顯的就是那個女殺手,正是天網的阮小魚。阮小魚對君欽涯情有獨鍾,於子期清楚。他只需要打探一下就可以知道阮小魚的心機。

自從阮小魚從太后那裡回來,君欽涯就再沒有理會她。還跟她扯清了關係,讓她搬出了顥琰王府。好聚好散,君欽涯算是比較真誠地跟她說,這一輩子是我欠你的,你走吧。就這一句話,是阮小魚付出青春,付出所有得來的。她立誓,她得不到的,荷衣也別想得到。毀滅,無非是阮小魚這樣行走江湖的人最為可能的手段。

毀滅,她要毀滅荷衣,報復君欽涯。愛到深處即成仇,一點也不虛假。

於子期能做的,就是帶荷衣到一個阮小魚找不到的地方。他不願意君欽涯先他一步,帶走荷衣。以他現在的功夫,也打不過阮小魚。更不用說天網的其他高手。

“荷衣,跟我走。”於子期掀開荷衣的轎簾。

荷衣清楚,阮小魚為了得到君欽涯,妒嫉她,更想除了她。該來的總會來,她就不信她就死在一個情字上。更何況君欽涯不可能坐事不理。

“我說過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還要讓我再說幾遍?再擋我路,別怪我不客氣。”荷衣吼道。

“起轎......”蘭香把轎簾扯下來,吩咐轎伕道。

“妹妹,我覺得你對這位公子太冷漠了。他也許有他的苦衷,不得已才殺了嶽將軍還有少爺。”蘭香替於子期說情道。如果殺人也是不得已,那不是可以隨便殺人了嗎?

“姐姐,我們不要提到關於任何岳家的事好嗎?不要提那個於公子,不要提君欽涯。”

轎伕抬著荷衣還有她們的行李穿行在蜀都城的街道上。國都蜀都城,乃全古域國最大的城市。從阮嬌樓到荷衣要去的繁華地段還有些路途。為了操近路,轎伕抬著荷衣穿了小道。於子期一直在不遠處跟著,怕驚動了荷衣,又怕落下距離。他總覺得這四個轎伕有些不對勁,放著好好的大道不走,穿梭這條羊腸小道,剛好能過一個轎身。

幽深的小徑向前方一直延伸,似乎走不完。城裡也有僻靜的地方。不知道轎伕怎麼不走大道,偏偏走這條讓人毛骨悚然的道路。

“姐姐,你跟轎伕說了什麼地名?”荷衣問道。

蘭香坐在轎裡,差點睡著了。她總比荷衣少長一個心眼。荷衣喚她,她才半睡半眼地睜開眼睛,“妹妹說要去繁華的地段,我就讓轎伕抬我們去南華街。在蜀都城的正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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