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惜沒能嚐到那口白玉霓的萬種風情。
倒是她和魯覺民冷戰,也一路蔓延回臺灣。
抵達CKS機場停車處時,她實在忍無可忍了,橫擋在他面前仰著頭單刀直入的追問,“魯覺民,你到底是怎麼了?”
“我怎麼了?”他神情嚴肅的反問。
“你為什麼從離開聖吉米安諾就一直襬臭臉?”
“因為有人很可惡。”
“你說誰很可惡?”
“哈,對喔,我忘了可惡之人往往不知道自己可惡。”他咬牙切齒的說。
“魯覺民,你給我說清楚!”她拉著他,一臉委屈和憤怒交雜。
什麼嘛!為什麼指控她很可惡?發生那樣的事情她知道自己也該負一部分的責任,可是他憑什麼說她很可惡?她有賴著他嗎?有跟他爭取什麼嗎?這男人怎麼可以如此說她?
魯覺民掙開她的手,就要離開。
“男人總是這樣……”她難過的低下頭說。
“你說什麼?”他停下腳步瞪著她。
她紅著眼眶,“我說你們男人總是這樣,要走就走。”她剋制不住心情,失落的對著他嚷。
魯覺民跨步上前拽住她的手,咬著牙激動萬分的說:“你以為我是什麼?發生關係反悔的人是你,不是我,你以為我跟任何女人都可以這樣嗎?你給我聽清楚,我只親吻我想留在身邊的人,反悔的人自始至終都是你。”
說完,魯覺民放開她,絕然的轉身離開。
古意映就這麼看著他離開,他的背影讓她心裡難過萬分,顧不得面子、自尊,眼淚就這麼順頰滑下。
才沒有後悔,她才沒有——古意映在心裡吶喊。
會議上她心神不寧的望著空缺的位子,想著,這傢伙跑哪裡去了?為什麼連著三天都沒來上班?古意映很不是滋味的擰著自己的手。
不管誰在說啥、或者又報告了什麼,她壓根一個字兒都沒塞進耳朵,好不容易捱到會議結束,她還獨坐在椅子上懶洋洋的不肯動。
叩叩——曲起的手指敲擊桌面,喚起她的在意。
古意映抬起頭,無精打采的問:“表哥,什麼事?”
“怎麼啦?一臉苦瓜。”
“為什麼那個魯……”她想要問,可是又猶豫的抿住嘴。
“誰?”
“沒事,我先走了,還有事情要處理。”她抓起面前的東西要起身離開。
“對了,阿映,這幾天要辛苦你了。”
“辛苦我?為什麼?”她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
“因為你們經理請假不在啊,所以很多事情都得勞煩你多擔待。”
耳尖的她擷取了請假的字眼,“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