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楠光著上身低著頭,身下的女人劇烈的晃動著,更像是情到深處的互動。
一股力狠狠地拉扯了一把自己的腦神經,怒火夾裹著恥辱蹭的就冒上了心頭,他甚至能聽到自己身體骨肉分離的咔咔聲。
沈思楠被巨大的力握住肩膀,直接粗暴的扯開扔在了地上,早就被『逼』瘋的暮兮只覺得身上的力道卸了,本能的睜眼,入目的就是牧孜霄猙獰而兇殘的表情,若是剛才的沈思楠像個冰塊,眼前的牧孜霄就是一臺零下三十度的空調,那冷,瞬間就透過皮肉浸到了骨子裡。
她被嚇得甚至忘記了解釋,忘記了動彈,忘記哭。
而在牧孜霄的眼裡卻是捉『奸』在床後的尷尬,他冷笑一聲,像是要把那三個字攪碎了吞下,“覃-暮-兮!你tm的就是個賤貨!”
全身的血管正在無限制的膨脹,好似下一秒就要炸了,他轉身,看著起身的沈思楠,一拳狠狠地揍了過去。
沈思楠口腔裡頓時被血腥充斥滿了,他甚至聽到了牙齒離開牙床時發出的咔聲,身體不穩的再次栽倒了地上,頓時頭昏眼花。
牧孜霄卻沒打算放過他,握住他的肩膀就把他提了起來,狠狠地摔到欄杆上,沈思楠個子高,欄杆的高度只到他的腰部,整個人往前傾,好似只要牧孜霄稍稍一鬆手,他就會跌下去。
暮兮哪見過這樣的場面,整個人都嚇傻了,身體發顫發冷著,她拼命地找回著自己失去的聲音,卻小的可憐,“孜霄,別,孜霄。”
暮兮連忙下床,腳一軟,卻跌在了地上,她不顧疼痛爬起來,跑過去握住牧孜霄的胳膊,外面下雨了,牧孜霄風塵僕僕的趕回來,黑『色』的風衣上還沾著溼氣,像是結了冰,冷的嚇人。
牧孜霄回頭,低頭看著淚眼朦朧的暮兮,只見她雙唇顫抖,聲音弱小,“別,別,孜霄,別。”
她甚至都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整個人就想要被他肅殺的氣場凌遲了,她甚至本能的鬆開了他的衣服,遵從趨利避害的本能轉身就跑。可她看到了他大力的把沈思楠往前一推,好似下一秒,沈思楠就會跌下去。
暮兮拼命地握住嘴,拼命地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張開嘴,卻只能發出那一個字的音,“別,別。”
“別什麼?”牧孜霄低低緩緩的聲音就像是一把鈍刀,在她的背脊上緩緩地切割,“別殺了你的『奸』夫!怎麼?我滿足不了你,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找了一個!”
“沒,不是。”暮兮拼命地搖著頭,拼命地搖著頭,可她除了哭卻什麼都做不了。
沈思楠緩了緩勁,本來就是重燒過後的身子,還感著冒,再加上牧孜霄的那一拳,整個人到現在才稍稍的緩了緩,趁著牧孜霄分神之際,一把推開牧孜霄,站直了身體,看到的就是暮兮哭到沒有聲音的樣子,嬌小柔弱的身體抖得就像是冬風中的柳枝。
沈思楠一把拉過暮兮,把她拉到懷裡,心疼的看著她,落在牧孜霄的眼裡卻像是一根刺紮在眼珠上。